今晚的气氛过于融洽,有件早就被她抛之脑后的事猛地一下跳出来,震荡着她的心,泛着一层层的涟漪。
从这段时间的接触来看,贺庭舟应该没有生理问题。
该来的事迟早要来。
她心不在焉的点击着屏幕,脑子里全是些播不了的画面,全然没注意到身后的床垫陷下去了一块。
“好玩吗?”
喑哑的男声从头顶传来,贺庭舟的双手撑在她身子的两侧,额前低垂的碎发半干,晶莹的水珠沿着他高挺的鼻梁下滑,精准无误的滴落在温欲晚眼皮上。
带着丝丝凉意的水珠惹得她眨了下眼睛,圆形的水珠扩散开来,洇湿了她浓密的睫毛,模糊了她的视线。
玻璃般清透的双瞳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,眸光流转好似春水初融,既清又媚。
贺庭舟一点点的靠近她,弓起的脊背映射在灰色的墙壁上,像只蛰伏许久的猎豹,漆黑的眼眸深深地凝视着她。
动作轻缓的将她紧握着的手机丢在一旁,粗粝的手指在她柔嫩的掌心里无规律的摩挲着。
“怎么不说话?”
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,几乎是鼻息可闻,他说话时带着淡淡的薄荷牙膏味,滚烫的呼吸深深浅浅的落在她小巧的鼻尖上。
她心口一窒。
掌心里传来的搔痒让她忍不住的想要握拳,男人看透了她的心思,五指分开牢牢地扣住了她的手。
雪白的双颊晕染上一团酡红,犹如橙红色的夕阳卷着柔软的白云。
嫣红的唇瓣蠕动着,她的语言系统彻底崩盘了。
贺庭舟看着那两片一开一合的红唇,若即若离的距离,像是在邀请他。
眸光渐沉,一片漆黑,看不到底。
温欲晚好不容易控制住情绪,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,组织了半天的语言还没说出来,就被急切的吻通通堵了回去。
贺庭舟像是找到了干涸沙漠中唯一的水源,纠缠着她的舌头不放,吮到她舌根发麻。
另一只手扳正她的身体,沿着她脖颈,锁骨向下游离。
温欲晚今夜穿了件雾霾蓝的吊带睡裙,短短的裙摆刚过大腿根,男人灼热的手掌拨开她绸制的下摆,掐着她细软的腰,大拇指忽轻忽重的摁在她腰窝上。
极具侵略性的吻让温欲晚大脑一片空白,娇软的身子被他桎梏在怀中,每个骨头缝都如同有电流蹿过。
她无意识的发出软绵绵的哼唧声。
这无疑是上好的催情药。
贺庭舟咬了口她的唇瓣,呼吸粗重,“别叫。”
得到短暂的喘息机会,温欲晚气息不匀的唤他的名字,“贺庭舟……”
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。
是拒绝,还是接受?
她理不清思绪。
她只知道她现在浑身发烫,处在地狱和天堂的边界线。
在她腰间的手愈发不安分,贺庭舟屈着两根手指,像是在数她凸起的肋骨,不疾不徐的向上挪动。
贺庭舟松开她的手,轻轻地掐住她的脖颈,薄唇转移到她白玉般圆润的耳垂上,辗转厮磨着,灼热的鼻息大有燎原之意。
“晚晚,我想要你。”
“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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