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沉磁性的嗓音裹挟着浓浓的邪念,含混不清的,贴着她的耳朵,穿过她的耳道,直抵心脏。
温欲晚就像即将搁浅的鱼,分不清现实和幻境,呼吸声越来越急促。
她没回答。
是默许,更是接受。
……
事情是怎么结束的,温欲晚已经不记得了。
有的只是钻心的疼和如蚂蚁啃噬般的痒,深入骨髓。
还有男人一遍遍的在她耳边低语。
“叫一声庭舟哥哥,好不好?”
她叫了。
男人得寸进尺,折腾的更厉害了。
醒来的时候,温欲晚浑身酸疼,尤其是腰,感觉都快断了。
昨晚在失去意识之前还一塌糊涂的床单,这会已经换上新的了,就连她的睡衣都换了另外一件。
卧室里只剩她一个人。
她扶着腰坐起来,一眼就看到垃圾桶里用过的计生用品,粗略扫一眼,就可知昨晚的疯狂。
她懊恼的揉了揉头发,看了眼时间,嘴里骂着。
“提裤子就走,真不是人!”
“太太,您醒了吗?”
听到陈姐的声音,她回过神来,有点臊得慌。
她隐约记得,昨晚贺庭舟那条疯狗弄得狠了,她叫的声还挺大,不知道陈姐听没听到。
心虚的不行,她咳嗽了两声,“陈姐我嗓子有点不舒服,想在床上躺会,你有事吗?”
“哦没事,就是早上先生走之前嘱咐我,说您身体弱,让我给您熬点党参汤,我想问问您现在起来喝吗?”
陈姐和平常一样回答她。
温欲晚的脸腾得一下全红了。
在心里把贺庭舟骂了一百遍后,起身把门开了个缝隙,靠在门边懒洋洋的。
“陈姐,我收拾一下,一会下去喝。”
陈姐看着温欲晚,神色变得怪异,忽然意味深长的笑了,眼角的细纹堆叠起来,欣喜的不行。
“不着急,您休息好了就下来喝,到时候我给您热热。”
看着陈姐雀跃的小步伐,温欲晚一头雾水。
走进浴室准备洗漱,站在镜子前的那一刻,她发出短促的尖叫声。
除了脖子幸免于难。
她的锁骨,肩膀,胸口前,遍布密密麻麻的吻痕和咬痕,还有些痕迹隐隐泛着乌青。
温欲晚现在恨不得把贺庭舟给手刃了。
回想起刚才陈姐的眼神,真不如死了算了。
哪还有脸见人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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