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刺客,哼,是神将下凡,惩戒你们这些为非作歹的恶贼!
你若如此执迷不悟,污蔑良家妇女,只会与宋平云狗贼同一下场!”
言罢,蒲先生左右一手一人,拉着槐兄和王御使出了杨兴破破烂烂的草屋,回了衙门。
当晚在用餐时,王御使依旧愤愤不平,不停咒骂着杨兴的恶行和对卫氏的污蔑妄语。
我、蒲先生和槐兄三人不由听得呆了。
我心中暗想,王御使是如何做到副都御使之高职的?更加担心起他会在皇上面前对着贪官污吏破口大骂,大闹皇宫。
用完了以王御使一人作为独角的晚餐,我三人便纷纷与王御使抱拳告辞,回房睡去。
第八章不在场证明
第二天一早醒来,我更衣洗漱,便往书房走去。
推门而入,只见得蒲先生端坐在案前挥笔写字。
见我进入房间,蒲先生将手中的纸张揉成一团,随手丢弃,道:“飞,关于宋平云一族灭门案,我心中已有些眉目。”
我听得忙道:“蒲先生何出此言?案件至今已有四年,却要如何查证?”
蒲先生笑笑,拉着我就坐,说道:“仅凭泼皮杨兴的证词,便足以看出其中玄机。”
我听得连声问道:“此案乃是侠客所为,却还有怎样的玄机?”
蒲先生撇撇嘴,摇了摇头,说道:“飞,岂忘昨日曾提起,在全家三十余口人中,准确杀死宋平云一家人的凶手,定是对府内情形相当熟络之人?”
“当然记得,只是这却有何指代?”
我问道。
这时,门外传来了王御使的呼喊,只见王御使一边跨入书房,一边喊道:“蒲先生此话当真?倘若此案与昨日那无理栽赃良家妇女的泼皮有一丝干系,我定拿他问罪!”
见王御使过了一宿,竟依旧对泼皮杨兴不依不饶,我与蒲先生无奈相视,并未作答。
蒲先生拍拍我的肩膀,笑看王御使道:“二位不妨在心中对此案的经过略加推敲。
实不相瞒,倘若杨兴的描述属实,恐怕此灭门案绝不仅是表面上简单。
但现在,我们不妨先行拜访几位为冯举人提供不在场证明的证人,听得一二,也对这不在场证明有个判断。”
言罢,蒲先生便嬉笑着将我与王御使二人向衙门外推去。
我见状忙道:“蒲先生,莫不等槐兄同行?”
蒲先生却笑道:“二位有所不知,今早魏槐兄早早醒来,便与我打过招呼,唤了郎中往泼皮杨兴家去了。”
王御使听得连连皱眉道:“这是何故?”
蒲先生连连苦笑,道:“王御使有所不知,魏槐兄深知昨日自己出手太重,恐伤了那小厮性命,故今日早早醒来,匆忙赶去相看。”
王御使听得长叹道:“杨兴这等人渣,倘若身故又有何妨!
权当为广平除害吧!”
蒲先生听得登时一惊,只顾领我与王御使二人向门外走。
我心中暗想,王御使当真是嫉恶如仇不假,却只怕终究因他过度执着,反而引火上身。
但又想王御使在我、蒲先生、槐兄三人面前谦虚相敬,未有的半点傲慢官腔,终究也是快意恩仇之人吧!
即刻,我们三人已出了衙门府的大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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