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练功吗?”
宴墨白又问。
宁淼连忙把腿放了下来,脑子反应也快:“不是,夜里二弟不是对我用了这个姿势吗?我想看看,我的身子能对折到什么程度。”
宴墨白像是被什么一把呛住,握拳掩唇咳嗽了起来。
宁淼轻挑眉尖,起身下榻。
好在她身上还穿着夜里的那套中衣,而不是单薄的寝衣。
望了望窗外的天色。
已经大亮。
青天白日,这个男人就这么只身一人堂而皇之地进入她的卧房?
“二弟怎么来了?”
宴墨白止住咳,看了她一眼,眸中浮起一丝冷意,举步走到房间的桌旁坐下:“自是因为公事。”
说着,自袖袋里掏出一张纸展开,放到桌上,又掏出一小盒朱砂,打开盒盖,同样放到桌上。
“你的审讯口供还未画押,刑部让我带给你画一下。”
宁淼倒也没有多少意外。
她很清楚口供没有画押是不生效的。
宴墨白为她准备的这份口供,迟早会让她补上画押。
只不过,她以为是会刑部传唤,让她前去补画,没想到是让他带回来给她补。
上前,她拿起口供看了看。
毫无意外,跟宴鲲鹏的那份内容一致。
她轻挑眉尖,伸出食指放到朱砂盒里碾了些朱砂,摁到口供的左下角。
“其实,二弟完全可以在天之舫的时候,就让我把押画了。”
宁淼弯唇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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