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替他解媚毒迫在眉睫,可也不是没那个时间。
画押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,他在那里对她各种试探,觉得她这样,觉得她那样,反而耽误了不少时间。
她猜,他之所以不事先拿给她画,大概是不想她那么早知道自己已安全,他想审出她跟宴鲲鹏私会的真正原因,故意让她急。
“这样才能显得我去追凶追得匆忙,刚审完你,连让你画押都没顾上。”
宴墨白慢条斯理道。
宁淼:“”
好吧。
她本想说,审她后,突然去追凶,不会奇怪吗?
搞得像是她供出的凶手信息一样,明明她的口供上跟凶手半分关系都没。
想想没说。
这个男人走一步看三步,肯定有他的说辞。
刑部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,何况死的是公主,是皇帝的女儿,盯着的人多着呢。
他心里比她更清楚,所以,他定会做到滴水不漏。
故,她也没必要操这些心,只需按照他说的做便是。
将画好押的口供折起来,将朱砂盒盖上,宁淼恭敬地双手一并递给宴墨白。
宴墨白接过,拢进袖中。
然后又自袖中掏出一粒药丸,放到桌上:“这是避子药,食了吧。”
宁淼愕然。
宴墨白看着她,眸色深深:“我这辈子是不会要子嗣的,至于你,我兄长那样,你也不可能会怀上子嗣不是吗?”
宁淼无言以对。
她没想到他会如此,有些措手不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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