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清怡还要帮她倒,她拦住不用,自己拎着茶壶续过一盏,喝了大半。
魏欣笑问:“看你急的,那个厨娘没事吧?”
何若薰低声道:“伤得不轻,”
伸手指了指左手腕间,“差一点就割到血管上,还好家里别的不多,伤药倒齐全,还都是军中用的劲道足的伤药,先把血止住了,又打发个婆子陪她去看郎中。”
家里宴客,不好请郎中上门,太晦气,而且容易招惹闲话。
严清怡点点头表示理解。
何若薰又笑,“本来想让你们尝尝我家厨子的手艺,这下不能了,但是味极酒楼的席面也极好,他们最擅长鲁菜,三娘肯定吃得惯。”
严清怡笑道:“但凡好吃的菜肴,我没有吃不惯的。”
魏欣“咯咯”
随着笑,忽而想到,一个厨娘伤了手,就累得何若薰两头跑,还得临时到外头叫席面,倘或云楚青真的掉到湖里,今天的接风宴彻底泡汤不说,作为主人的何若薰得承受多大的责难与非议。
恐怕云家跟何家的交情也得受影响。
云楚青的确也太任性了些。
略略坐些时候,有丫鬟进来悄声问何若薰,“味极酒楼的席面已经送来了,正在灶上温着,现在就摆饭还是再等会儿?”
何若薰扫一眼屋里众人,吩咐道:“你先往伴霞阁看看屋里暖了没有,茶水还有烫酒的热水备没备着,要是都齐全了,就往正房请夫人。
我们这边随后就过去,等人到了再摆饭免得凉了。”
丫鬟应声离开。
何若薰笑着解释,“伴霞阁离厨房近,要是摆在别处,怕菜刚上桌就凉了。”
魏欣赞道:“你一向考虑周到,对了,待会儿可别忘了,我的酒坛子上系着红布条,三娘的酒坛子系着蓝布条。
先不告诉她们,等品出个高下来才说。
你准备了彩头没有,我不要那些簪子玉佩什么的,你屋里有只青蛙笔洗挺好的,你把那个给我。”
“切,切”
何若薰斜睨着她,“说得就好像你一定能赢似的,我看三娘胜算更大些。”
魏欣无谓地笑,“要是三娘赢,笔洗就归她。”
转头对严清怡道,“那只笔洗是碧玉雕的,玉的成色不算好,上面不少杂斑,谁知雕成青蛙之后竟是活灵活现,非常逼真。
我眼馋好久了,上次想用羊脂玉的兔子跟她换,她都没答应。”
严清怡道:“君子不夺人所好,阿薰既然也喜欢,你就别要了呗。”
“才不?”
魏欣低呼,“君子还成人之美呢,阿薰为什么不成全我?”
何若薰无奈地笑:“真赖皮。”
魏欣回她,“你上次跟我讨寒兰时,不更无赖?”
严清怡听着两人一来一往地顶嘴,笑得险些肚子疼。
终于何若薰告饶道:“我说不过你,只是这笔洗是我大哥求人雕刻的,要是给你得先问过我大哥才成。”
魏欣叹一声,“那就算了,那个雕刻的人是谁,回头我得了好玉石,也请他雕。”
“是左军都督府姓陈的一个经历,你要是想刻,我告诉大哥,那人跟我大哥有几分交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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