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窟外,小松鼠和七只小麻雀正蹲在禁制边上,眼巴巴地等待霜喻现身兑现承诺,把香喷喷的烤羊腿分给它们。
可是它们等啊等,等到清晨的风吹走最后几片花瓣,等到一面面白旗无精打采耸拉下来,等到油水在香喷喷的烤羊腿上凝固成膏,也没能等来霜喻现身。
神龙似乎很中意她,迟迟不舍得放她离开。
那它们今天还能尝到她的手艺吗?
许是心诚则灵,此时,一道轻快的亮色身影从黑漆漆的龙窟中显现。
霜喻迈开大步,甩动胳膊,飞一样地朝它们奔来。
她鬓边飞扬的秀勾勒出姣好面容,睁大的杏眸里有某种光亮呼之欲出,开合的丹唇似乎在呼唤着它们。
而她在距离禁制最后三尺时纵身跳起,随动作鼓起的衣摆俨然化作翅膀,要带她完成属于她的信仰之跃。
可就在她划过弧线即将跃出禁制的瞬间,一条雪白龙尾却从背后升起,像是出某种信号那样,在上方轻描淡写地打了个响尾。
小松鼠眼看霜喻奋力挥舞手脚,却在最后关头碰上一堵看不见的墙,缓缓滑落回到地面。
完了,一定是神龙把门关上了。
那她还能出来给它们分羊腿吗?
霜喻也想知道,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出去。
面前这堵严实到再无一丝缝隙的禁制,无疑是神龙今日赠予她最大的教训。
霜喻扶着禁制起身时,视线中的小松鼠正直挺挺向后倒下,那几只小麻雀七零八落各自惊飞,她对自己即将面临的局面已经了然于胸。
反正,她也不是第一回沐浴在神龙的死亡凝视之下了。
霜喻掐了掐鼻梁,转身背靠禁制,抬眼迎上神龙的目光。
而他像初见时那样,居高临下地打量她。
只是这次,他不再是用爪子扣着她的腰坠,而是用尾巴尖勾起她的腰坠,像提着个风铃似的把它拎到高处。
霜喻已经无心追究,他何时又顺走了她的腰坠。
她也无力在他面前演戏,索性昂起脑袋,指着腰坠恳求,“请把我的东西还给我,否则我……”
说是恳求,吐字却有些咬牙切齿。
神龙倒没有因此表示出分毫不悦,只是将她的腰坠提得更高。
霜喻不得不用视线追随龙尾尖,才能迎着旭日刺眼的光芒,看清腰坠那一点微不足道的轮廓。
她踮起双脚,伸手去捞,不出意外捞了个空。
可她没有放弃,向上一跳,又用另一只手去够。
霜喻不懈跳起,两只手轮流挥去,努力够向她的腰坠。
当她终于失却平衡,身体骤然倾倒时,却有什么接住了她。
霜喻一点也不想在神龙面前摔掉自尊,她毫不犹豫伸出双手,抱住这未知的凭依。
然而待她稳住身形,才察觉到手下触及的,分明是掌心大小的光滑鳞片。
龙鳞是神龙用来保护自身的盔甲,尤其是他脸上的鳞片还自带护体寒气,能在须臾间将墨水凝结成冰。
可此时,这一片一片巧夺天工、寒意透骨的龙鳞,在霜喻的指腹下,却只是带着微微凉意。
神龙似乎敛起了鳞甲上的寒气,这对他来说完全是多此一举,她固然会被他的护体寒气冻僵,但仙躯毕竟是仙躯,若她要硬抗,总还能咬牙坚持片刻。
而他所做的,却不止于此。
霜喻感到暖意透过衣裙没入丹田,她撑起身体俯眼看去,才现龙鼻子正不偏不倚,顶在她的腰间。
她自然知道龙的鼻息有多浑厚,可若不是因为她垂下视线,根本不会意识到,这样强而有力的龙鼻子,居然被他拿来撑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。
霜喻扣住龙鼻子两侧的鳞片,犹豫着抬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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