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政治犯属于“遇赦不赦”
的范围,柳娘就属于政治犯。
别看什么秦淮八艳名声之大,可在明朝前期妓女地位之低贱,难以想像。
官员不允许嫖妓,也不允许嫁娶与良民,一旦发现,“杖八十,离异”
。
也就是说,无法通过婚姻这条路改变出身。
这教坊司的红绸红缎,都是女儿们的鲜血浇灌而成的。
柳娘如今十岁了,生得好,鸨母一眼就看上了,培养两年就是一颗摇钱树,这才出手救她性命。
柳娘这能庆幸如今景泰皇帝不是斤斤计较之人,柳父寒门科考出身,一个郎中也并非位高权重。
事情过了就过了,不会有人再来找茬。
若是出现“方孝孺妻女,争相来嫖”
的场景,再热爱生命的柳娘也觉得,死了干净,省得手零碎折磨。
柳娘怔怔看着自己的三寸金莲沉默不语,就算要逃出去,这样一双脚也跑不远,必须谋定而后动。
柳娘还没想清楚,没就吱呀一声开了。
身着大红色衣衫的鸨母款款走了进来,不是影视剧中丑化或者也是种妖魔化的形象,鸨母也是官妓成长起来的,一举一动风情万种,徐娘未老。
“姑娘,醒了就起来吧。
进了这里,一举一动就不由人了。
咱们这儿官家小姐虽不多,但也不少,她们能活下来,你也能。”
柳娘小心站起来,这三寸金莲踩在地上不易着力,但可能是裹久了的原因,并无疼痛感。
柳娘微微福礼,唤道:“妈妈~”
鸨母细细看她表情,不是“忍辱负重”
或者“羞愧难言”
,心中更添满意。
识时务者为俊杰,而今教坊司并不做可以辱人的勾当,能活下来,谁又愿意去死呢。
“在这里不用多礼,我承你一声妈妈,自然在能力范围内护着你。
只是你也知道,今时不比往日,很多时候我也无能为力。”
鸨母叹道。
“我知。”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鸨母问道。
“既已沦落风尘,何必玷污先人名讳。”
柳娘缓缓走到窗边,推窗一望,前院一片灯火辉煌,隐隐能听到丝竹管弦之声。
即便如此,天上的明月依旧皓月当空,人间的灯火不曾掩盖其光辉。
“妈妈日后唤我明月吧。”
“也好,这个名字还无人用,你就叫明月。
我让人送饭食过来,今晚好好休息,明天早上,我再来叫你。”
晚上正是营业高峰,鸨母不能待太久,说了几句话就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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