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砰砰砰,砰砰砰砰……”
鼓声在寂寥的夜里穿出很远,可是没有一个人来听从号令。
我叹了口气,从他手里抢过鼓槌,“义父,今天袁本初盟主下令全军庆祝胜利,赏赐各部牛酒花红,放假三天。
军士们都出外喝酒探亲去了,这还是您下的命令呢。”
义父叹了口气,拍了拍后襟,坐在台阶上。
我趴在他的怀里,痛苦流涕。
我还可以趴在义父怀里哭泣,而他又有谁可以依靠,可以倾诉呢?他只能独自承受这痛苦。
义父傻傻地看着我,我分明看见他的两眼中充斥着泪水,却咬牙挺着,两个眼张得大大的,唯恐泪水流了出来。
我突然发现义父老了,他不再是那个嬉笑怒骂恣意忘形的青年人,他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,是曹家未来的家主,更是我们一军的统帅。
沉稳的他成熟了,长大了,却让人心酸。
这时候突然从医匠营里传出古筝的声音,依稀传赵雨的歌声:“惟汉廿二世,所任诚不良。
沐猴而冠带,知小而谋疆。
犹豫不敢断,因狩执君王。
白虹为贯日,己亦先受殃。
贼臣持国柄,杀主灭宇京。
荡覆帝基业,宗庙以燔丧。
播越西迁移,号泣而且行。
瞻彼洛城郭,微子为哀伤。”
是义父的《蒿里行》,好好的一首诗,被赵雨那略显沙哑的嗓子唱出来,更添悲伤凄凉。
我不得不说,这首诗叫给赵雨来唱,完全可惜了。
不过有精通音律的义母在,配以独特的古筝旋律,也别有一方境意。
义父一下子站起来,踉踉跄跄地走向医匠营的方向,走了几步,转身看着正摸着头的我,歉意的笑了笑:“子烈,我的好阿呆,走吧,一起去吧。”
他冲我闪了下眼睛,“我给你下个命令:一会你得把赵雨给领走,哈哈。”
我摸了摸头上刚磕出的大包,彻底无语了……
义父大步走在前面,右手按剑,左手拎着不知从那顺来的小酒坛,走一步、说一句:“关东有义士,兴兵讨群凶。
初期会盟津,乃心在咸阳。
军合力不齐,踌躇而雁行。
铠甲生虮虱,万姓以死亡。
白骨露于野,千里无鸡鸣。
生民百遗一,念之断人肠。”
声音穿透云霄,在空旷的军营里来回回荡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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