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堇宥淡淡点头,“这位姑娘先前口吐污血,还请大夫悉心诊治。”
随后,大夫走至黎夕妤身侧,伸手探上她的脉搏,细细把着。
片刻后,大夫收回手,问道,“姑娘,十二个疗程的药方,你可都有按时服用?”
黎夕妤闻言思索了片刻,而后道,“仅有两次事出有因,未能按时服药。
但十二个疗程,确是一次也未敢忘记。”
“既是如此,应当不会出差错才对……”
大夫说着,转而望向了司空堇宥,“可不知为何,这姑娘体内的毒素并未清除,且渐有扩散之势。”
听闻此言,黎夕妤陡然一惊。
“为今之计,唯有将姑娘后脊处那块被恶犬啃噬过的皮肉切除,方能阻止毒素的扩散。”
大夫很快提出了解决方法。
可黎夕妤听后,却连连蹙眉,“大夫,便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?若是继续服药,能否令毒素清除?”
“唉……”
大夫长叹一声,摇头道,“这毒素在姑娘体内残留时日过久,药物已无法根除。
姑娘若想活命,唯有此计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切!”
黎夕妤尚未能接受此事,司空堇宥却突然开口,斩钉截铁地吐出一个“切”
字。
听见他的声音,黎夕妤沉默了片刻,而后向着大夫轻轻点头,低声道,“那便……有劳大夫了。”
见黎夕妤同意切肤,大夫立即便开始准备了。
他自药箱中取出一柄小巧的匕首,而后走向桌案,点燃了烛火后,复又将刀刃放在火焰之上来回烤着。
片刻后,大夫折身而返,自药箱之中取出一支木棒递给黎夕妤,“姑娘,你将这棍棒咬在口中,可减轻些许痛意。”
黎夕妤闻言,却立即摇头,“大夫,您尽管动手便是,这东西,我不需要!”
曾经被人生生剜下心头血肉,那时的疼痛她都忍了下来,又何惧此刻?
“姑娘之勇,令老夫佩服!”
大夫由衷地夸赞着,而后又取出药酒与纱布放在床边备着,对黎夕妤道,“还请姑娘褪去衣衫。”
听了这话,黎夕妤竟下意识看向司空堇宥,面上有些窘迫,“少爷,还请你暂作回避……”
她正说着,竟见司空堇宥一把夺过大夫手中的匕首,冷冷地出声,“烦请大夫先行回避,接下来的事宜,交由我来做便可。”
“这……”
起初大夫有些为难,可他见司空堇宥满目冰寒,便立即退了出去,“是……是……”
见状,黎夕妤愕然,她呆怔地望着司空堇宥,下意识咽了咽口水。
这个人,他竟然……竟然把大夫赶走了!
他则一脸不耐地盯着她,手中抓着匕首,等着她接下来的动作。
黎夕妤与他对视良久,方才明白他的意味。
“不!”
她下意识摇头,反抗着,“不要你来!”
可她反抗的下场便是,他越发的不耐,脸色越发的阴沉。
随后,但见他伸手,竟直直向她肩头探来!
“你……你要做什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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