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夕妤连连后退,紧紧抱着棉被,护在周身。
却见司空堇宥蹙眉,甚是不悦,“你想死?”
黎夕妤闻言,下意识摇头。
她自然不想死。
随后,但见司空堇宥目光一转,冷冷地瞪着她,眼底的意味相当明确:不想死,还不乖乖配合?
他的神色太过决然,令黎夕妤不敢再反抗。
她沉默了片刻,而后垂首,暗自咬唇,松了棉被,伸手探至腰间,颤抖着解开了那相互缠绕着的结。
她的动作极轻极缓,下唇被她咬得泛了白,肩头却忍不住轻轻颤抖着。
因着炎夏,即便是男装,她也仅穿了这一件外衫。
待外衫褪去,一块乳白色锦缎吊在她脖间,将她的身子轻轻遮掩。
可即便如此,黎夕妤仍是觉得万般羞耻。
她察觉得到男子的目光正在她身上打量着,那种被人一眼瞧尽的感觉,令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就在她羞愧万分之时,身前的男子突然开了口,只听他道,“你这身板,实在令人生不出半点兴致。”
听闻此言,黎夕妤只觉心底有股热浪直直上涌,她既羞耻又窘迫,却下意识垂首,望着自己的身子。
她的肌肤很是白皙,却因常年缺失营养,导致身子板纤瘦无比,以至于未能正常发育。
正常的姑娘家,在她这个年纪,应已渐渐丰腴,肌肤盈润饱满,吹弹可破。
可她呢?她的胸脯只是微微隆起,以至于那肚兜吊在身上都嫌大,加之她太过纤瘦,一眼望去竟只剩骨架,无半点肉感。
倘若只是如此,又怎么足够?
她的手臂、脖颈、甚至后脊,但凡是裸露在外的肌肤,皆是疤痕遍布,一道又一道的暗红,触目惊心。
还有……
她的心口处……
遵循医嘱,她已有数日未曾包裹纱布,此刻能瞧见那狰狞的大坑正渐渐结痂,红黑相间的皮肉在这一刻显得惨不忍睹。
是啊……
这样的身板,又有谁会感兴趣呢?
黎夕妤只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地烫着,她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绪,而后深吸一口气,缓缓俯身,趴在床榻上。
她知道,她的脊背,也同样狰狞可怖。
随后,她察觉到男子有了动静,便暗自咬牙,做好了心理准备。
却突然,他的指尖触碰到她后脊的肌肤,那冰凉之感令她浑身一颤,大脑嗡嗡作响,一颗心慌乱地跳动着。
紧接着,彻骨的疼痛涌遍全身,她猛然瞪大了双眸,却死死咬唇,一声不吭。
很快,她的额间有豆大的汗珠溢出,面色苍白无比,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棉被,指节泛了白。
好在司空堇宥下手干脆利落,快,准,狠!
仅仅一刀,便削去了她那块曾被恶犬撕咬过的皮肉。
随后,他拿起事先备好的药酒,替她擦拭清洗伤口。
酒水沾染上肌肤的那一刻,黎夕妤双眉紧拧,仍是忍不住地低低哼了一声。
这感觉太过熟悉,可比之她先前被剜心,却又好过百倍千倍。
她任由司空堇宥替她清洗包扎着,一双眼眸却逐渐变得冰寒。
从此后,她这身上,一前一后,便有两个坑。
加之满身鞭痕,十六载的痛苦,全是那些人害的!
如此这般的深仇大恨,要她如何放得下?
自打出生就被养在乡下的长平候府三姑娘沈绛,突然梦到亲爹下狱,候府一夜之间抄家夺爵,她自己更是在进京救爹被人害死。醒来时,她还庆幸只是个梦。谁知第二天,京城八百里加急消息传来,亲爹下狱,候府抄家都应验...
男人可以谈恋爱,唯独不能恋爱脑,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,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。男人本该轻松,自由,快乐,舒心,洒脱的渡过一生,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,不承担责任和义务,不背负枷锁,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。我不是什么海王,也不是什么渣男,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,成为她的累赘,耽误她的人生,让她为难,所以我选择了离开。...
我叫望月,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,今年刚刚升上国三。某日,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,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。车窗降下来,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。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