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更好奇的是,你现在到底是人是鬼?”
沈枯置若罔闻,低头拂去阮桑枝鬓边的汗珠,沉声道:“你最好说些能救她的方法,否则我保证不了会不会替天行道。”
“凡夫俗子怎么救?”
燕逢的视线在阮桑枝的眉眼间辗转流连:“她恨我,不愿意跟我走,我不会勉强她。”
“但你迟早会害死她。”
这样明显是挑衅的话,沈枯不为所动,他尽力压抑着想要将燕逢凌迟处死的厌恶,只一遍又一遍告诫自己,不能再让阮桑枝落入危险的境地。
谁知道这个燕逢发起疯来会不会伤了她?
燕逢对沈枯的忌惮了然于胸,他略显喑哑的声音隔着面具传来:“不必如此,我不会对阿桑动手。”
听见这个过于亲昵的称呼,沈枯眸光微凝,面上的不忿快要溢出来。
“好奇我和她的……过去?”
不得不说,燕逢真的很会激怒人,每个字都踩在沈枯的逆鳞上。
“作为直接受皇帝调遣的卫队,你应当很熟悉萧洪山了吧?”
哪怕说着这样的话,他的眼神依旧平静,仿佛没有一丝人气。
“我听到过一些荒谬的流言,有说萧洪山进京就是为了强取豪夺第一美人的,有说准太子妃薄情寡义转投新帝怀抱的,还有的,对他们两人的关系一知半解,说是青梅竹马终成眷属的。”
“简直可笑,萧洪山不过是阿桑的兄长,从来都是。”
燕逢看阮桑枝的眼神中填满了赤裸裸的占有欲:“但她生来就是我的世子妃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