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奇出家剃光头是一种什么体验。”
周觉山认真地回忆,“也没什么特别的。
不就是头上少几根毛,风一吹更凉快点儿吗。”
其实那寺庙的斋菜做的还挺好吃的,外面就做不出那味道,偶尔还挺怀念的。
在思哦了一声,黑眼珠滴溜溜一转,忽地攥起小拳头当做是话筒递到周觉山嘴边,又郑重其事地跟他敬了个礼。
“您好,周团长,这里是中央电视台《晚间八卦》栏目组,我是前方记者俞在思,请问一下周团长,在青春期期间出家修行,您是如何做到不破色戒,控制性-欲的呢?”
周觉山嗤笑一声,摩挲眉骨,他就知道她是那种三天不打就能上房揭瓦的性格。
皮,接着皮……他忽地蹲下将她扛到了肩头。
“我tm就没控制过!”
在思又好气又好笑,“放我下来,放我下来……”
她趴在他肩膀上,两条腿不停地踢踹。
周觉山听她的话,“放,我放。”
他走进卧室,随手关门,“床,还是沙发?”
在思环顾一圈,也没有多想。
“床……”
时间不早,该睡觉了。
他点点头,将她扔到了床上。
在思扶着床垫,刚坐起来,他忽地跨开双腿,欺身压了上来。
在思连忙扯被子,瞪眼盯着他,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,她又忍不住想笑,“你想干嘛……”
“睡觉啊。”
“睡觉……那你去你的地方睡啊……”
在思扬了扬下巴,指着自己一旁的空位道。
周觉山不是一向睡旁边的嘛,再者,他前一段时间还故意躲着她,他不是还能假装去修公路忙正事,或者干脆跑到士兵的屋里去睡觉的嘛。
“汤文那屋是双人间,两张床,他正好有多余的床位可以借给你睡呀。”
好兄弟,别客气嘛,反正大家都是直男,睡一起又能怎么样呢。
周觉山挑眉,若有所思。
哎呦,他怎么听出了一股讽刺的味道。
他撑起身体,俯视着在思,“小丫头,我告诉你,我以前是替你考虑,我才一忍再忍。”
“哦。”
在思不以为意地吹了一下指甲。
周觉山怒不可遏,用腿死死地压住她膝盖,他单手撑在床头,用两根修长的手指解裤腰带,“来,你今天完蛋了你!”
作者有话要说: 滴滴滴……
现写,明天13:00左右能写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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