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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开始重新复盘昨天被打乱的计划。
他早上九点多上了车,下午两点到达车站,两点半将奶奶送回家,三点出门,三点15分坐上直达严杨打工那家咖啡店的公交车。
他在下午四点整见到了严杨。
咖啡馆的玻璃擦得很干净,从外面能看到原木色的方桌,严杨端着木质托盘将咖啡放到桌上,礼貌地和顾客说了什么。
隔着玻璃,韩聿听不见他的声音,但大概能猜到,应该是“请慢用”
,或者是“您的咖啡”
。
严杨不管在哪,永远都能吸引人的视线,他转身走后,餐桌旁的客人仍在偷看他。
韩聿不是没有见过正在工作的严杨,只是没放暑假时,严杨做翻译兼职,神色看起来像在做英语阅读。
当看到严杨围着围裙穿梭在大厅时,他才意识到,严杨其实有很多面他都没有见过。
他像一个时开时新的盲盒,永远带给韩聿超乎期待的满足。
他在屋外看严杨工作了几个小时,有一次严杨出来扔垃圾,差点发现躲在广告牌后的韩聿。
韩聿也解释不清为什么会悄悄去看严杨,但他不得不承认,只要严杨出现在视野里,他就没办法移开视线。
最后他回家洗了个澡,换了干净的衣服,作为约会的开始,严杨说过很喜欢他身上洗衣粉的味道。
八点五十七分,韩聿跟严杨说,“我到了。”
严杨撞到他怀里,撞碎了一个暑假的想念,他们拥抱,接吻,然后幸运戛然而止。
“韩韩哥,”
严杨叹了口气,轻声说,“情况有些复杂。”
韩聿没有问是怎样复杂的情况,因为这种事情只有两个选项,同意或者不同意,严杨的家长明显投了反对票。
“你在家听话,”
韩聿说,“慢慢来。”
严杨应了一声,又试图活跃气氛,“你原本准备怎么给我过生日啊?”
韩聿老老实实说,“先带你回家,过了凌晨说生日快乐,吃长寿面,到公园划船,喂鸽子,晚上在湖边散步。”
毫无新意但却十分韩聿式的过生日。
严杨遗憾道,“可能不行了,今天我大概出不了门。”
“嗯,”
韩聿说,“我知道。”
严杨苦中作乐说,“不过也有能做的,‘过了凌晨说生日快乐’,可以现在说。”
韩聿积蓄一晚的情绪又有隐隐冒头的趋势,他不想严杨因为自己强装高兴,他此刻恨极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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