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保证交易的消息准确吗?”
她赶紧放下馒头,擦了擦嘴,罗迁说:“顾姑娘放心,我家主子说了,绝对没有问题。”
“那我去给谢二夫人说一声?”
“行行,那你快去。”
顾莞赶紧套上靴子,这时候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在九霄云外去了,她七手八脚收拾一下连忙想往谢辞那边去。
不料罗迁前脚才走,她靴子才套了一半,就听到熟悉的声音,“莞娘,莞莞?”
顾莞:“???”
但她顾不上想其他,卧槽谢辞来了!
他没看见罗迁吧?她赶紧跳起来,两三步冲门前,一把撩起帐帘。
谢辞一身雪白亵衣,身披黑色斗篷,嗅到药香的味道,他头发有点湿,刚梳洗过。
谢辞先前都没肯告诉她,他也带了些伤,主要是和那北戎王呼延德大战之际的,这名悍然收复北戎十八部的草原狼王果然名不虚传,确实强悍至极。
两人皆有负伤,除了彼此虎口震裂之外,谢辞给他留下不轻的伤势,谢辞也被对方的弯刀在背部划了一下。
不深,但颇长,这种伤口最难包扎了,军医用火镰贴灼过,嘱咐尽量少沾水,上药后有条件的话最好敞着趴一下。
顾莞一看他,登时睁大眼睛:“我靠,你跑过来干什么?”
晾伤的时候没有包扎,最容易崩裂了好不好?
她赶紧把谢辞拉进来,眼珠一转:“你不睡?额,要不……你趴我床上睡吧!”
啊啊啊,赶紧睡,正好她看着他不到处乱跑。
谢辞却呼吸一屏,赶紧看一下她的床,她明显是刚起来的,绒毯掀起麦枕凹进去一个窝,有点乱糟糟的。
“我……我睡着这里?”
“是啊。”
顾莞眨眨眼睛,怎么了?实际这床也不是她的,昨晚睡的不知那个男同胞,还有点汗脚,不过战时的行军床是这样的了,今天你睡了明天我睡,尤其她不好明露身份,天天睡的都基本不是一个床。
所以也不好嫌弃人家,根本没把这当一回事。
她说:“怎么了,你嫌窄?”
不好晾伤口吗?
这屋里还有三铺床,但都是一样大小的,顾莞现在只想赶紧把他撵上去,“要不,我把那边那个推过来?”
“不不不,我睡一个就够了。”
谢辞极力保持镇定,点了点头,表示这个就可以了,反正他趴着也占不了太多地方。
明明以前两人一个被窝都不是这样的,但他现在局促得差点同手同脚,转身赶紧往她的床跑去。
他一撑趴躺下去,绒毯和床垫还温温的,他把脸埋在枕头上,清晰嗅到她身上的气息,浑身像过电一样心尖战栗了一下,血气上冲耳根当场就红了。
他赶紧趴在枕头上,不敢抬头。
顾莞还殷勤地抖开绒垫,盖在他腰部以下的下半身上,“你冷不冷,要不要盖上身?”
其实她觉得最好不要,这里衣是反复洗涤后烫过的,专供伤员用的,反正天也不是很凉,不盖没啥大问题。
谢辞竭力抑制上翘的唇角,“不用不用,我不冷。”
“那你快睡吧!”
顾莞勾唇笑着,瞅着他。
谢辞点点头,连眼尾都发热,他更不敢抬头了,趴着用力点了点头。
等了大约一刻钟,谢辞的呼吸终于变平缓绵长,幸福地睡过去了。
顾莞这才大松了一口气。
妈呀,终于搞定了。
......
穿越到书中,成了炮灰女配,秋珑月只想静静,天赋高,却是炉鼎体质,容貌倾城却觊觎男主,不断作死,条件那么好都会混的那么惨,还有男主大人,离我远点。...
穿越前,刘云舒出身玄学上宗,设符咒,除妖鬼,众人敬仰,荣登国师之位,享尽世间荣华。力竭而死却成了老公下落不明,三个孩子全然不顾的豪门怨妇。欣慰于如今的盛世昌河,刘云舒轻松卸任。然而面对亲生孩子她脑袋...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