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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离太近,任何小动作都瞒不过商宇,她只能故作鬼怪地长长吐气,像用力吹起假胡子,悄悄抵御情绪低潮。
被窝旁边传来不小动静,商宇松手翻身,手腕轻轻搭在她的胯骨上方,虚虚抱住她。
“知道了。
”
睡裙薄如糯米纸,也似糯米纸能融化一般,手掌有意无意摩挲,温度熨帖她的肌.肤。
元灿霓反将一军,“你也一样乱动手。
”
手腕一顿,温度并未撤去。
商宇的宣告正儿八经,“裙子质感很好。
”
元灿霓想把他的手拉上胳膊,告诉他,布料质感再好,也不及她的肌肤。
倏然间,窗外爆竹炸裂,声声相接,连绵不断,转瞬铺天盖地。
空气开始弥漫淡淡硝石味。
新年了。
过去四年,元灿霓不是在首都空无一人的大学宿舍,就是在禁燃爆竹的旅游景区,许久没有近距离闻到清晰的“年味”。
她怔了怔,扭头望一眼枕边人。
眼前的五官朦胧可辨,掌温还印在她的腰上,元灿霓侧卧抱了抱他,真真正正确认他的存在。
“老公,新年快乐。
”
这个人给她当了四年“哥哥”,八年渐行渐远的商宇,从今往后她只想为他保留这一个身份。
“新年快乐,霓霓。
”
商宇在黑暗中回视她。
“我发个新年祝福。
”
她翻到另一边,探身够到床边桌上的手机。
黑暗修饰了他的不快,商宇隔着她镀光的侧影,看向她的屏幕。
“发给谁?”
“我妈。
”
“……”
屏幕显示短信界面,顶部显示“妈妈”,没显示号码。
右边一列或大或小的绿色气泡,左边空空如也。
商宇从她赤.裸的肩头,轻抚至臂弯,像半个拥抱。
“发完睡吧,晚安。
”
他先闭上眼。
初中用电话手表无法发短信,元灿霓会偶尔拨母亲生前的号码,有时说几句,有时只听听空号提示。
高中用上商宇送的手机,有时改发短信,絮絮叨叨,当日记一样,说说学习和生活,骂骂考试和元家,讲得更多的是特别的哥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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