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
我瑟缩了大半夜,最终还是睡了过去。
醒来时却不在柴房。
淡青色的床帐在眼前轻晃,炭炉把屋内烤得暖烘烘的。
我好像整个人都活过来,连身上的伤口都没那么痛了。
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,就看到几步之外站着个面生的小姑娘。
她见我醒了,连忙福身:「奴婢杏儿见过姑娘。
」
「不用同我行礼。
」
我摆了摆手,问她,「你是丞相府的婢女吗?」
「奴婢是公主府的人。
」
我了然:「你们公主和丞相大人,感情还算稳定吧?」
她抬起头,疑惑地望着我,刚要开口说些什么,江远舟突然跨进门来。
「你先下去。
」
他穿着靛蓝色的官服,吩咐完杏儿,又看向我,嗤笑一声,
「五年不见,你胆子倒大了不少。
不但敢杀人,还敢将人开膛破肚——」
「谢竹意,三万两够你一生荣华富贵了。
你拿了钱不去过好日子,又回京城做什么?」
我眨了眨眼,闭口不语。
江远舟突然生气了,大步走过来,一把扣住我手腕:
「动手前为何不知会我一声,你当真不怕死?!
」
他用了些力气,恰好握在一处伤口上。
我说:「疼。
」
「惺惺作态。
」
他毫不客气地锐评我,「你在牢中受了一百一十鞭,三十七刀,一声不吭,如今在我面前装出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,是希望我救你?」
话虽这么说,他却很利落地松了手。
我点点头,充满希冀地看着他:「你可以吗?」
江远舟的目光愈发锐利如刃,仿佛恨不得当场将我杀死。
「谢竹意。
」
他一字一句道,「五年前的账,我们还没算。
」
如今的江远舟,显然没有五年前好哄了。
当初我将他一个人丢在土匪窝受尽折磨,最后也不过假惺惺地掉了几滴眼泪,给他伤口上药,他便轻易原谅了我。
我想了想,蓦地低下头去,在他指节处轻轻舔了一下。
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。
江远舟却猛地抽回手,眼尾泛起动情的绯红色。
「丞相大人。
」
我挑开他官服上的嵌玉腰带,扯着他和我一同滚进床帐里。
淡青色的纱帐拂过脖颈和耳畔,我仰起脸,柔声细语地说,
「打狗还要看主人呢。
若他们真要杀我,岂不是拂了你的面子?」
「救救你的小狗呀,江大人。
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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