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库莫尔抚胸后退了几步,看了看手掌上的鲜血,反倒笑起来:“有点意思,小白。”
萧焕在砍过库莫尔那剑之后,站在场中,身子微颤了两下,以剑拄地,猛地吐出一大口血,淋在雪地上,鲜红的夺目。
石岩忍不住叫了声:“万岁爷!”
就要上前扶他。
“不要过来。”
萧焕轻喝一声,用袖子擦干唇边的血迹,拄着剑慢慢站直身子,“库莫尔,再来吧。”
“当然要再来。”
库莫尔的步子也有些虚浮,一边笑着,一边提起大刀,欺身上前。
两个人又裹在刀光剑影中,我不想再看,转过头去,看到石岩紧捏着拳头,似乎恨不得马上扑过去替萧焕把库莫尔撕成碎片,而库莫尔那边赤库,样子也差不了多少。
我眼睛扫过众人,无意间看到一直闲立在外围的归无常抬起了手,指间银光一闪。
那是暗器!
他要射谁?我看了一眼场中和库莫尔剧斗的萧焕,出声提醒:“有暗器,小心……”
我的话还没说完,归无常的手就动了,出乎意料,他手中射出了两道寒芒。
一道射向着萧焕,另一道笔直向我胸前射来。
利刃射入胸膛的那个瞬间,我没有感觉到疼,只是觉得有股细小的凉意从那里透了出来,然后心房里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啪哒一声断了,呼吸就艰难起来。
难道我就会这样死了?在这块冰冷而陌生的土地上。
我给自己设想过无数种死法,慢慢老死或者因为生孩子难产而死,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样死。
“苍苍!”
有个人叫。
模糊的视野正中是萧焕的脸,为什么会是他?难道老天把我最后的时间也安排给了他?
我伸手想要推开他的肩膀:“你给我走开!
我现在不喜欢你了,我们早就……从我刺你那剑后,我们早就两不相欠了!”
他的薄唇张张合合,但是他在说些什么,我完全听不到了。
对了,还有什么可说的?就这样结束了吧,就让我以为两不相欠,这样也许我的灵魂就能轻盈一些,不至于一路跌到阿鼻地狱里去。
“苍苍”
,还是有个人在叫,很奇怪的,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,我很清晰地感觉到,有滴眼泪从我眼角慢慢滑了下来。
第九章失落
满地铺陈的新雪反射出荧亮的光泽,利刃相撞的火花又一次在眼前炸开,年轻的皇帝按下胸中翻涌的血气,退开一步。
他把剑举到眼前,淡漠的重瞳扫过剑刃上隐约的缺口,此刻他已无力用内力保护剑刃不受损伤,他和那个有着一双鹰眼的大汗都已经筋疲力尽,这场犹如街头泼皮般的撕斗还将持续多久,他不知道。
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在皇帝的嘴角泛起,现在她就骑在一旁的马上,漫不经心地看着他和那个大汗,她会希望谁赢?
一定不会是他……但既然她想要这么一场战斗,他就给她,给她他所能给的,这就是他唯一能够为她做的事情了吧?
而且——他一定不能输,准确地判断着大汗的钢刀砍来的方向,他的余光一直不曾从外围的归无常身上离开。
这个人,短短两次交手,他已觉察出他实力不在自己之下,他可以走,但却不能留下这样一个危险的人在她身边,哪怕是两败俱伤的后果。
大汗也有些气力不支,喘息声很重,伤口周围的皮袄全染成了红色,刚刚皇帝那剑虽然不重,但是很准,准确地将他最要害的地方划出一道伤口,皮肉被利刃破开,狰狞的翻卷到两旁,皇帝对他的身形退路拿捏得分毫不差,如果能再多加些劲力,大汗早就被他劈成了两半。
这种近乎诡异的剑法远非高明的师父所能传授,同样建立在无数次性命相搏上,大汗这才承认他真的是小看了这位看上去总有些文弱的皇帝,和他一样,他也曾是在刀尖上舔过血的人。
这就好,原来他是这样的一个人,能让那样一个女子深深眷恋的,就应该是这样一个人。
想到那个依然满脸稚气的小姑娘,历经腥风血雨的大汗竟然笑了。
那个总是在拼命装得老成睿智的女孩子,她不知道她眼睛总是很轻易出卖了她,她说慌时习惯眨眼睛,她害怕惊慌时喜欢左右顾盼,然而当敌人真正逼到眼前时,又会毫不畏惧地迎上去,小兽一样露出一口并不多么吓人的尖牙。
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,每当目光移到那个文弱的皇帝身上,她的眼神就会变得忧伤,那是种能令人心碎的目光,仿佛贪恋蜜糖的孩子盯着一颗永远也不会属于自己的糖果,一面强忍着伸出手去的冲动,一面却偏偏又不忍割舍,于是干脆就宁愿装得漠不关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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