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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那日前往谢府送礼不同,今日的岁安白裙银簪,素雅清纯,虽略掩娇艳,却更添灵动。
此等佳人,倒确是与这山川美色相合。
玉藻回来禀明情况,岁安与谢原两相对望,略略思索后,道:“玉藻,你且带人退下。”
玉藻:“可是女郎……”
岁安已走向谢原:“还请谢郎君长话短说。”
谢原迎着岁安的目光,心头微微一动。
他见过太多太多对自己有意的眼神,或直白热烈的大方,或欲语还休的含蓄,或欲擒故纵的冷淡。
而李岁安一样也不沾。
两人顺利移步到隐蔽处说话。
谢原开门见山:“近来李娘子对舍妹照拂有加,她亦对李娘子赞不绝口,但闻李娘子当选春祭福女,需登台献舞,筹备期中定然劳累,春祭之后也当好生休息,舍妹不该多打扰。”
说话时,谢原不动声色观察岁安。
她并无失望失落、亦或对他不识好歹的愤怒。
但凡她有意借谢宝珊近水楼台,都不该是这等反应。
“其实谢娘子并未打扰我,与她相识,我很开心。
不过北山远离都市,的确不便谢娘子频繁往来。”
少女眼神带笑,很平静的接受了事实。
谢原终于确定,李岁安与五娘交好,并非冲着他来的。
此前竟是他自大了。
谢原心中微生赧然,忍不住自嘲。
祖父说的不错,看来他真是听多了吹捧,逢人便飘飘然。
可若李岁安无意,北山为何暗示联姻之意?
靖安长公主并不在意爱女的想法?
谢原压下思绪,索性将最后一道试探摆出来——
“其实在下今日前来,还有一事叨扰。”
说着,他将两副新木盒打开,里面各自放着一幅画。
“日前,祖父幸得长公主与李娘子赠画,奈何奴人手笨,竟于存放时将两幅画混淆,祖父年事已高,在下亦不精此道,一时间竟不知孰真孰假,更不好张扬消息请旁人来辨,无奈之下,谢某只好将两幅画都带来,烦请李娘子代为辨认。”
话音落,两副木盒已递到岁安面前。
岁安的眼睛倏地瞪大,属实没想到他来这么一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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