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躲避仇敌。”
傅希言思路打开,世界充满狗血,“比如说寿武王。
胡珞珞晋升武神之后,发现不能动手,干脆假死保平安,一路苟到新城建设完成。
期间,她看到自己的大弟子乌玄音变成了恋爱脑,心中失望,干脆扶持班轻语独掌大权。
所以乌玄音明面上是教主,其实已经被自己的师父师妹联合起来架空了。
这样才能解释为何小皇帝敢出尔反尔,背叛乌玄音。
因为她不但是个不能动武的武神,甚至失去了灵教这座靠山!”
裴元瑾十分理解铜芳玉当初怎么被傅希言忽悠瘸了,不得不说,他编的故事总能把细节和逻辑照顾到位,让人找不出漏洞。
他现在就有被说服的趋势,只是——
“那乌玄音为何还帮着班轻语把我们留下来?”
傅希言说:“愧疚啊。
师父对她有养育传艺之恩,她总要回报吧。
而且狗男人这么渣,也没见她动手,为什么,因为那是师父的合作伙伴,她没法动啊。
你看她天天喝酒,正显示了内心的空虚,正所谓喝酒喝酒,一无所有。”
裴元瑾挣扎着保留一丝清明,不想被这个故事完全带走——哪怕它如此有说服力和诱惑力。
“是与不是,当面问问就知道了。”
傅希言脸色微微一变:“你该不会是想刷新自己闯皇宫的纪录吧?”
但愿他们以后不用去西陲。
裴元瑾不置可否:“这就要看礼部侍郎了。”
*
礼部侍郎收到裴元瑾让儿子传的话,脑袋都快炸开了——裴元瑾想见皇帝。
这话说的,南虞天子,九五之尊,谁说见就能见的吗?
偏偏裴元瑾有闯皇宫的黑历史,也是那一日,南虞朝廷知道了北周皇帝原来与天地鉴的宋大先生走得很近。
这件事让小皇帝郁闷了好一阵子。
原本南虞有灵教这个国教,在高端武力上是可以压过对方一头的,可宋大先生的出现让这个对比又充满了变数,尤其之后秦岭派明目张胆的投靠,更让他们感觉到自己在武林方面的部署还不够。
那么储仙宫会不会是一个契机呢?
礼部侍郎虽然是正三品官员,可上升到国家战略层面,还是不敢擅自做主的,他一个人关在书房里思量一夜之后,决定把这个烫手芋头丢给小皇帝自己烦恼。
秦效勋这几日目光死盯刑部。
上至尚书,下至牢头,每一个能逃过他的法眼,以至于牢房里的犯人都过得战战兢兢,据说忧郁得食欲下降,每日耗费的粮食都少了。
虽然不大厚道,但这个时候他们真恨不能其他部门能出点什么大事,分担一点这位尊贵小爷的“垂爱”
。
礼部侍郎去翠寒堂的路上,迎面遇上愁眉苦脸的刑部尚书。
老尚书乃三朝元老,经历风雨无数,如此忧形于色,也是少见,礼部侍郎出于礼仪,还是停下脚步慰问了一番。
老尚书叹气:“陛下又翻出了许多陈年旧案,责令我三天内抓到犯人,流放北边。
唉,那都是昭治年间的旧案了,犯人只怕都已寿终正寝,要我去何处破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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