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冬霖懒洋洋地抬了下眼,长指有一下没一下敲在案桌上,道:“他所谋求,在我。”
他漫不经心,伍斐和宋昀诃等人却一下子紧张起来。
“我一死,妖魔两族元气大伤,士气全无,抗衡不了天族。”
所谓擒贼先擒王,必然有其中的道理。
伍斐搓了搓手臂上起来的鸡皮疙瘩,愕然道:“什么叫你一死——以你的修为,谁能重创你?”
有时候,不止人和人,天才与天才之间,也有不小的差距。
照伍斐的话说,秦冬霖就是个怪胎。
“你去过天宫,跟程翌交过手,当时天宫人多,你却依旧能全身而退。”
宋昀诃知道秦冬霖去了天族的事,他分析道:“若论单打独斗,程翌不是你的对手。”
“他是哪来的这种自信。”
伍斐百思不得其解,而后嗤笑出声:“看来天帝的位置,给了他很大的底气。”
伍叡扫了伍斐一眼,叹息着道:“不是他有底气,而是公子有弱点。”
“公子的弱点——”
长廷低喃着重复,还未想出个所以然来,就听秦冬霖坦然承认:“宋湫十。”
殿内一时无声。
“如果我是程翌,想要战胜一个堕魔之人,第一步,便是挑动他的情绪,想尽一切办法激怒他。”
半晌,伍叡轻声道。
伍斐下意识回:“情绪失控之后,他更不是对手。”
秦冬霖失控之后,谁也不认,无差别攻击,战斗力陡然拔高,他们这么多人出手,配合着地底的阵法,也只够暂时将他困住。
在战场上激怒他,简直是在找死。
伍叡彻底不想说话了,他拍了下宋昀诃的肩,指了指伍斐,道:“你跟他解释。”
“这件事,晚点再说。”
傍晚,一行人在西院的暖阁中坐下,训练有素的女使端着瓜果热茶进来,动作有序,脚步轻柔。
为首的那个提着食盒,对秦冬霖道:“姑娘听闻魔君与几位公子在此议事,让属下送些点心过来。”
秦冬霖似乎有些意外,他挑眉,问:“姑娘没来?”
女使摇了摇头,如实道:“姑娘让魔君早些回去,说您身体才好,要多休息。”
闻言,伍斐等人顿时朝秦冬霖投去了意味深长的视线,还有人开玩笑似的揶揄了几句。
“这就管上了?”
伍斐挤眉弄眼,有模有样地感叹:“管得还挺严。”
秦冬霖神情稍霁,没说什么。
宋昀诃伸手摸了摸高挺的鼻梁,隔了一会,不死心地问:“姑娘就只说了这些?”
女使见他一本正经,以为自己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,仔细回想之后,迟疑着点了下头,道:“姑娘起先说让魔君不要饮酒,后来又说不必,只让我嘱咐前一句。”
伍斐乐了,他看向宋昀诃,道:“看吧,非要问,自作多情。”
宋昀诃深深吸了一口气,埋头喝闷酒。
秦冬霖眼尾稍弯,勾唇笑了笑,将手中才端起来的酒盏不动声色放了回去。
夜色逼人,寒气如许。
坐了一两个时辰之后,秦冬霖开始不断做出些耐人寻味的小动作,比如说着说着话,他皱着眉揉了揉眉心,再比如都喝着茶,他用手肘撑起了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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