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闻声揭开遮掩,露出了难以辨认的面孔,一张施悬壶和施济世都有的面孔,一模一样的脸。
但和司瑜言见面的人自称施济世。
施济世顿首示意:“司公子。”
司瑜言噙着浅笑走近,眼光打量:“白日登门拜访先生,一些话不便当众言说,是故在下才冒昧约见,还望先生海涵,莫要怪罪。”
施济世听了面无异样,道:“公子思虑周详心细如发,此乃好事,鄙人又怎会责怪。”
“如此便再好不过了。
其实先生行事也颇为谨慎,看白日先生的举止,呵……”
司瑜言边笑边摇头,颇有些自愧不如的口气,“还以为您当真不认识我呢。”
他戏谑的眼神中有几分试探。
施济世波澜不惊:“旁人在侧,你我自然是小心为妙,千万不能让人看出端倪,否则功亏一篑。”
“那是自然,不过在下总觉得,晚上的济世先生和白天的济世先生,可谓判若两人呐。”
此话一出,施济世微微一怔,嘴唇一动好像想解释。
司瑜言抢白道:“哈哈,玩笑而已,人前人后两副面孔,很多人都如此。
包括在下。”
他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东西,递给施济世,“今天我在竹林遇袭,此乃暗器,想请先生看看。”
施济世打开布条,看见是一支箭羽,他端详一番道:“普通的铁簇细竹所制,并无特别之处。”
司瑜言指着箭头道:“此箭虽然普通,但箭头上的毒却十分厉害,我只是刮下少许,便毒死了一条猎狗。
所以我想请先生查一查是什么毒,另外,药王谷除了先生,还有谁是用毒高手?”
“医毒一家,会医的人就会毒,验毒需要时间,过几日再给公子答复。”
施济世收起了箭,有了离意,“如果公子没有其他吩咐……”
司瑜言侧身让路,摊手一请:“先生若有其他要事尽管去忙,我们改日再约。”
“告辞。”
施济世拉起了斗篷。
司瑜言忽然又喊:“对了先生,在下想起还有一事。”
施济世驻足回首,斗篷下只露出半张苍白无血的脸:“嗯?”
“司家求贤若渴,如先生这般大才之人自然是多多益善,但不知您的双生兄弟,是否愿意同样投入我司家麾下?烦请先生问一问,如果悬壶先生能够答允,我必定不会亏待二位。”
司瑜言果真一副惜才的语气,“司氏愿效仿伯乐,只是当今千里马不常有啊……”
施济世不置可否:“鄙人先帮公子询问,但是家兄生性淡泊,公子最好不要抱太大希望。”
司瑜言微笑点头:“如此甚好。”
等到施济世离开,司瑜言弯腰拾起了溪石上的蘼芜,放在指尖揉碎。
“悬壶济世……呵呵。”
而已经走远的施济世,却在山道上扬手一抛,把箭羽扔到了山下。
既然施翁已经认可了施灵药和辛复的婚事,他老人家自然也默许了二人回辛府成亲的决定。
药王谷不比其他地方,山庄算是半个江湖,而庄里的人就是半个江湖儿女,江湖儿女不讲究这么多规矩,所以他们甚至连个简单的婚礼仪式也没有,就打包收拾行李,准备离开药王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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