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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呸、呸!
童言无忌!”
我急忙冲他大叫。
可恶的司马,谁想见鬼啦!
可我想来想去,心中始终觉得不是滋味,仿佛感觉既轻松又沉重。
我大叫一声:“想不通!”
两个男生都被我吓了一跳,瞪眼瞧着我。
我也不理他们,怒冲冲地说:“我说那个女孩,太想不通了!
有什么事比自己的身体更加重要呢?”
“没办法,”
巫城说,“这种事在十六年前应该算是很严重。
就算是现在,仍然有这样的事吧……应该说更加多。”
他说的没错,从上中学开始,我就时常能听到类似的故事:某某家的女孩将自己怀孕的事瞒着家人,等到发现时再去堕胎,往往要吃更多苦头;妇幼医院的主要收入,不是来源于生育,而是来源于人流……女人的身体,真是可悲的工具。
我仍然不能释怀,忍不住嘟囔着:“无辜的小孩真可怜……”
“是啊,”
巫城停下脚步,“因为那个小孩注定了无法生存。”
他骑上车从岔路走了。
我无言。
什么注不注定的,老说这种玄乎的话。
司□□说:“我倒觉得,如果不想要,那么一开始就别要。”
我瞪了他一眼:“这种事谁说得准?”
“去打掉嘛!”
“都说了,总有原因不能去医院吧。”
“哼,真想打掉的话总有办法的。”
司□□的话提醒了我。
“说不定,她不想打掉那个孩子呢?说不定她是想把他生下来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