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耿京川松开他,顺手把拉链拉回去:“你要的东西太奢侈了。”
冷炽默然。
“你总是那么理想主义——最纯的画才叫作品,能赚钱的就成了工艺品,那么好的姑娘扑上来,你非怀疑是不是真爱。
你说你较什么劲呢?”
“好意思说我吗?徐立劝你写点俗的,你跟人家翻脸。
和钱过不去,你比我还傻逼呢!”
耿京川气得想笑,碰上冷炽揶揄的目光,他就真的笑出来了:“你怎么那么有意思?”
“彼此彼此,你也挺有意思的。”
冷炽重新和他勾肩搭背,“说实话,刚才还真动了点凡心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一心向佛。”
“女施主太尖,佛祖也得犯错误。”
“人都回去了,冷长老收了凡心吧。”
耿京川也有点遗憾,他同样素了好些日子。
要不是为了带冷炽散心,今晚肯定要彻夜放纵。
冷炽双手一摊:“无所谓,我射手座的。”
耿京川突然想起冷炽顶着飞机杯那一幕,顿时肩膀一麻,当场甩开他的胳膊。
后者面露不解,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:“躲什么啊?我又不爱用这只手。”
耿京川抬腿就是一脚,冷炽早有防备,笑着跳开。
“你用哪只手啊?下拨使那么大劲儿,那玩意不得撸秃噜皮——哎我操,你真踹?!”
“我看你就是五行欠踹。”
性与暴力大抵是一回事,一边受了压抑,就忍不住从另一边释放。
冷炽在公交车上安静了一会儿,下车后又忍不住犯贱,终于在走进家门时得偿所愿,被耿京川按在沙发上狠狠修理一顿。
分开之后,两人都有点喘。
按平时的习惯,接下来他们应该各回各屋,有了前面那一段,这点日常就变得意味深长。
冷炽瞪着耿京川,胸膛起伏,双拳紧握,似乎打出了脾气。
他说不清是什么东西郁结在胸口,比性压抑更深,更沉。
他很想和耿京川动真格地打一架,你死我活,头破血流,然后痛饮狂歌,重归于好,那东西就会短暂地平息。
他相信,如果自己真的动手,耿京川也不会意外。
因为他身上也有相同的东西。
耿京川坐到沙发另一端:“找个片儿看。”
冷炽点点头,搬出电脑,在茶几上翻硬盘。
都是闷片,没有一点欲望。
他后悔没搞点007之类的俗片,这会儿他只想看扒飞机、炸大楼。
他把电脑推给耿京川:“你找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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