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梳用力地嗯了一声,只放开了宋阙,还不肯退后,直把梅花怼在宋阙的眼前。
宋阙道:“这么高兴,是想到了什么小愿望吗?”
言梳只觉得高兴,一时想不出愿望,只说要好好考虑一下。
二人离开客栈时,小二还有些舍不得,往言梳的马背包裹里塞了李师傅新做的糕点,面带愁容地送走了二人。
言梳随宋阙一同离开京都,她不怎会骑马,走得很慢,想起之前在京都看见有人怀中抱着女子打马过街,两人相处亲昵,于是扬声对宋阙道:“师父,我想到我要什么了,我想和你同坐一匹马。”
宋阙微微一怔,道:“别把愿望用在这种小事上。”
言梳眼眸一亮:“那我可以和你同坐一匹吗?”
宋阙沉默不答,言梳顿了顿,往日宋阙沉默多是答应,可她却看得出来他这次沉默是拒绝。
她垂下头,半晌才道:“我昨晚做梦了,我从来都不会做梦的。”
“这是好事。”
宋阙道。
梅花能开,的确是因为言梳在修炼上更进一步了,若想成仙,第一步便是要先成人。
七情六欲,生老病死,日思夜梦,都是成人的过程。
言梳的呼吸有些轻,以往被她忽略的事,在昨日梦中变得清晰,而她不曾问过的问题,此时也开了口。
“我有没有问过,师父当初给徐有为的药,是什么药?”
言梳开口。
宋阙朝她看去一眼,好一会儿才道:“一瓶三粒药,一粒修筋续骨,一粒返老还童,一粒起死回生。”
修筋续骨,徐有为用在了自己的身上,返老还童,他讨好了贵妃,起死回生,则是在严瑾余要与他饮茶时,被他放入了茶水中,换给了严瑾余。
宋阙只是给了药,如何用,全都取决于徐有为自己。
言梳不笨,经昨夜一梦,宋阙现下一说,她懂了大概。
京都里这几个月发生的事,宋阙全都看在眼里,他从不是袖手旁观之人,他出手,总在意想不到之际。
言梳张了张嘴,问:“师父下凡历练,劫为何?”
宋阙并无避讳:“改命。”
改他人的命,成自己的道。
言梳哦了声,不知为何心中涌上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之感,说不清道不明,就像她搞不懂,宋阙将她带在身边的原因。
言梳想问,可又觉得问出口矫情,宋阙对她好,教她许多,只要是她想的,很少有不答应的,她又何必猜测宋阙是否另有企图。
他愿意带着自己,必然是与她一般,是喜欢自己。
是舍不得,放不开,不愿丢下,除此之外,还能有什么原因。
言梳深吸一口气,将脑中的胡思乱想全都抛出,再看宋阙时,太阳高升,阳光落在他鸦青色的长衣上,白马缓慢踏步,照得他柔光一片,仙风邈邈。
宋阙方才还能察觉言梳心中的小小不快,才一会儿她又朝自己看来,两双眼视线相撞,言梳对他嫣然一笑,宋阙呼吸微微停顿了一瞬,不自觉回以笑容。
言梳脸上微红,唔了一声:“我喜欢师父。”
宋阙微怔,便见言梳撅起嘴骑马快朝前去,似是羞遁,欲盖弥彰道:“我才不稀罕坐你的小白马呢,我的马跑得快多啦!”
艳阳刚好,言梳迎着光,一身牙白长裙被风吹起,上绣梨花朵朵纷飞,偶尔一回眸,乌发飞扬,露出一双笑如弯月的眼。
宋阙看愣了,牵着缰绳的手微微收紧。
指尖……似乎又有一些微妙的痛意。
最终,他轻声一笑,朝前道:“你慢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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