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黄口小儿休要猖狂……”
周昭语出惊人,堂前一下炸了锅。
周昭却是懒得看他们一眼,朝着公堂右侧的一个大柱子看了过去,若是仔细看,能够看到柱子后面露出来的斗笠一角,“阿晃,如何?”
刘晃微微探出脑袋,确保常左平瞧见了他,又快速地缩了回去。
“我按照你的吩咐,验看了凶案现场的茶壶茶杯,又同老仵作一起重新验看了尸体,如你所料,茶汤虽然只剩了一个底儿,但确呈浅黄色,有曼陀罗、火麻子的味道,这是蒙汗药的主药。”
“这就解释了死者为何没有任何反抗,抵御地伤痕。
因为蒙汗药让她昏昏欲睡,神志不清。”
刘晃说完,感受到众人射过来的视线,头皮一麻,连斗笠一角都用柱子遮挡了起来。
周昭轻轻地点了点头,“不在场证明可以作伪,但是尸体不会,所以仵作在查案中至关重要。”
“巫青闯入之时,章若清已经死了,趴在桌面上一动不一动,他并没有觉得这有任何异常。
因为铃兰提前告诉他,会给章若清下药,以免她求救引来其他人。”
“身为女婢,将姑娘孤身一人留在废弃的凶巷之中这不合情理,因为主家随时可能有事传唤。”
“但是铃兰却放心大胆的带着章谭去了巷子口,因为她亲手给章若清下了蒙汗药,在她离开的时候章若清已经昏昏欲睡。”
四周一下子安静了下来,在场的人大多数都对破案有些心得。
刘晃同周昭的话他们都明白,蒙汗药需要一定时间方才会发作,总不能是凶手蹲在现场先给灌蒙汗药了,人都冲过去直奔心口脖颈,一击毙命了,谁还有耐心玩这个?
章若清服用了蒙汗药必定昏沉欲睡,身为贴身女婢的铃兰却对此只字未提。
那么只有一个可能,蒙汗药是她下的。
“你的不在场证明,本身就是一个不合理的破绽。
你预想得很好,但可惜这个世上最不缺少的就是意外。”
“酒楼在巷子口,你坐在其中能够看到每一个进出乌金巷的人,这个时候一个你没有想到的人出现了……”
周昭说着,看向了在章洵身后塌着腰站着的车夫。
“铃兰在听说书的时候,中途应该离开过你的视线,对吗?”
车夫章谭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,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起来,他不敢置信地看向了铃兰。
“我去出过一次恭。
当时铃兰同我说,姑娘要待很久,让我趁机去一趟。
酒楼的人很多,我花了一点时间才回来……但也不是很久……我回来的时候,铃兰还在那里。”
他说着,舔了舔嘴唇,声音有些干涩地说道,“我们就分开了那么一会儿。”
若不是周昭提及,他根本不会想到这一茬,他此前一直认为铃兰一直在那里没有离开过,所以才信誓旦旦的给她做了不在场证明。
铃兰听着,不再镇定。
她嘴唇轻颤,余光忍不住地朝着不远处的那一群纨绔子弟们看了过去。
周昭顺着她的视线看去,“你看到的人,就在他们其中对吧?”
“因为他与章若清关系密切,你担心被搅局,于是支开了章谭跟了上去。
也就是这时候,你改变了原本让巫青来将木牌塞入章若清手中的安排,自己动手。”
“因为章若清提前被人杀死了,桌上装有木牌的盒子被打翻了,木牌到处都是。”
“你担心等巫青来的时候,已经死亡的章若清关节僵硬不能再自然地抓握住木牌,于是提前塞入了她的手中,造成了她临死之前抓住了凶手名字的假象。”
“我说这么多,不光是要证明你是布局者,更是要证明,你是章若清杀人案最重要的目击证人。”
铃兰身子一震,不敢置信地看向了周昭……
她抿了抿嘴唇,眼中波光流转,终于开了口,“我以为,你会认为是我杀了章若清。
毕竟你证明我在巫青到来之前回过章若清的屋子,那么我很难辩解,那胸口的伤口不是我刺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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