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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义诚不知道发生了何事,一路喘着粗气飞奔回来,进了偏院院子,看到庭院的空地上,整整齐齐码着贴上封条的箱笼。
院子前面,摆着桌椅案几,裕亲王福全坐在上首,与齐佑笑着在说话。
尼满与赵修两人面无表情坐在下首。
林义诚被眼前的阵仗吓了一跳,愣了下,上前请安见礼。
齐佑笑着说道:“二伯,林县令回来了,我们开始吧。
唉,这达春实在是可恶,您来了,正好替汗阿玛看一下。”
福全呵呵笑着说好,他其实也一头雾水。
听到齐佑夸赞赵修账目做得不错,与尼满辛苦了几天清点出了赃物,得高在旁边看着归置装箱,贴上了封条。
照理说不会出岔子,哪怕是趁着有人晃了眼,一下没看住,少了那么点东西,也是常事。
水至清则无鱼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。
福全知道齐佑不会没事找事,再看尼满与赵修两人的神色,岂能看不出他们的紧张。
这一来,福全就更纳闷儿了,同时颇为期待,想看看齐佑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。
齐佑吩咐道:“得高,尼满,赵修,既然是你们三人一起清点的,还是由你们三人去一同打开吧。
林县令,你在旁边拿着账目核对,桂和,你去搭把手,帮着称一下金银。”
林义诚从齐佑手上接过账目看到达春的家产,对比着自己的俸禄,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。
尼满与赵修见得高在等着他们,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前,强自稳住阵脚,三人一起打开了箱笼的封条。
桂和递上戥子,看着三人一起称金银。
福全好奇不已,伸长脖子看得目不转睛。
得高看着戥子,吆喝着数字,桂和在旁边帮着相加。
林义诚则看着手上的账目,再狐疑打量着尼满与赵修,见两人面若死灰,愣愣说道:“不对啊,账目上记着银子两千一百两,桂和加起来的数却是两千七百两。
金子共一百七十九两,而不是一百一十六两。
桂和,你再算一遍。”
桂和跟在齐佑身边,这点算学自是不在话下,再次拨动着算盘珠子,噼里啪啦加了一遍,肯定地说道:“林大人,我没有算错。”
听到实际与登记金额有出入,林义诚仔细一琢磨,就明白了其中的关窍。
福全同样看出了猫腻,脸色不由得难看起来。
达春贪腐的这点金银,他还不放在眼里。
他生气的是,这群狗奴才,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,还敢伸手,胆子忒大了点!
赵修吞了口口水,双腿簌簌发抖,强撑着辩解道:“王爷,七爷,都是小的没写清楚,数额出了差错,小的这就改。”
尼满躬腰低头,看不清脸上的情绪,面前的青石地面上,汗水滴下来,湿开一片。
齐佑神色淡淡,哦了声,不置可否,对得高吩咐道:“继续。”
福全看了眼齐佑,黑着脸唤来随从,说道:“你们也上去帮忙,看看究竟还有哪些数额出了差错。”
尼满想到来时路上,见到包衣奴才们在齐佑面前的表现,心里万念俱灰。
都怪他一时财迷了眼,猪油蒙了心。
知道这次死定了,跪下来趴在地上,一动不敢动,连求饶都发不出声。
赵修也撑不住了,噗通跪在地上,一个劲求饶:“王爷,七爷饶命,尼满大人告诉小的,分一成给小的。
都怪小的鬼迷心窍,起了贪恋,王爷七爷饶命啊!”
福全看着两人,冷哼一声,刚想开口,下意识先看了眼齐佑。
齐佑面色寻常,似乎见怪不怪,福全赶紧打住了,一言不发。
心里却猫抓猫挠一样,想要知道齐佑从何处看出了不对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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