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……那是有毒的,久服便会令人成瘾癫狂,真假不分,活生生把人都掏空了。
而这些东西,都被人掺在他的饮食中。”
“他堂堂一庄之主,饮食能被人轻易动手脚而不察?”
季玉朗听得直皱眉,却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。
“若是寻常人确是不能,但若是为他生儿育女的爱妾呢?公子恐是不知……那劳稷有一房爱妾,劳稷对她是听之任之,再加上此女行事尤为谨慎小心,纵然劳稷有所察觉,也断怀疑不到此女头上。”
“既是受宠妾室,又为何会毒害主人家?这说不通。”
“没什么说不通的,情同姐妹的忠心丫头要替自家小姐向负心汉复仇,仅此而已。”
尹枭对于劳稷这等渣滓懒得提及,何况此人不仅不堪为人,还愚笨至极,连饭后谈资都称不上,“怎么?公子今日在堂上没听到劳稷昔日坐下的恶事?”
“尹阁主似乎还未答我此事是否与朱怀璧有关?”
季玉朗自然是听到的,有尹枭解释一二他便也懒得听下去了,不过是个负心汉终食恶果的闲谈罢了,他只在乎朱怀璧与这件事到底有多少牵连。
“无甚关联,尹某不过是收了朱兄的银子,帮他推一把而已。”
尹枭此言只能证明朱怀璧与劳稷之间确无深仇大恨,其目的大抵是为闻人瑶讨公道,但同时也证明他早就有暗中谋划布置,而这样心思缜密的人真的会对自己的反叛一无所知?季玉朗皱起眉,神色有一瞬的凝重。
“那还要烦请尹阁主告知,闻人瑶又是何许人也?来时便听人提及数次奉剑山庄秘宝之事,这些与朱怀璧又有何关联?”
出北境的这些日子以来,似乎桩桩件件都与奉剑山庄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而朱怀璧在这其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才是他首先要考虑的事。
“多谢惠顾,三千两概不赊账。”
尹枭这回没‘客气’,他折扇一手笑眯眯地朝季玉朗一伸手。
“尹阁主还真是敢开口。”
这睢阳郡守一年的年俸都没有一千两,即便是朝廷拨款救灾也不过是万两白银,尹枭张张嘴便要价三千两。
“不过是些陈年琐事,公子若是不舍得,也便罢了。”
这话哪里能听得,季玉朗冷笑一声道:“不过是三千两,没什么听不得的,晚些我自叫底下人悉数奉上。
只不过尹阁主这般市侩,令尊若是地下有知,只怕也会为此感到蒙羞。”
“尹某确实想借殿下的身份走一走捷径,但也不是非你不可。
小殿下有朱兄护着,不当家自不知柴米贵。”
尹枭不怒反笑,毫不留情反唇相讥,“何况大家都是死了爹的可怜人,何必把话说得这般难听,你说是吧?”
末了这句可谓是伤人伤己,但尹枭丝毫不打算惯着这位小少爷。
“若是听不得,不若回去找朱兄。
届时小公子想做什么事报什么仇,想必都不是难事。”
季玉朗脸色变了又变,如果不考虑自己的大计,他真想撕了尹枭的嘴,但同时也清楚尹枭说得都是实话,是而心中更是不甘。
见季玉朗不再说话了,尹枭才继续做他的‘生意’,毕竟是三千两白银的买卖,总不能置气给搅和黄了。
“季公子如今住的这院子、过些时日要参加的侠者会,甚至方圆几十里,都曾经是奉剑山庄的地界。
二十五年前,庄主闻人正被影门所杀,传闻是因为他奉命窃取正道武林秘宝,却生二心,裹挟了不少影门珍藏的功法才招致杀身之祸。
这些年来各路江湖人士频频造访此地,大多是为探寻这武林秘宝。”
闻人正生前也算是薄有侠名,死后臭名远扬着实令人唏嘘,“闻人正生有二子二女,闻人瑶是长女,后来嫁予劳稷为妻,只可惜遇人不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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