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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话,沙发上的白绒在半晕半醒状态下开口,含糊不清道:“不,我不去输液……”
从小到大,白绒的手只被针扎过一次,出于血管脆弱的原因,拔针后那处青痕肿了很久。
她怕针,以前她都习惯以喝退烧药的方式解决,这也让她对输液一直有陌生的恐惧感。
舒昔蹲下,柔声道:“你现在不是感冒,是在发烧,要去医院。”
“不,我真的不去……”
“有退烧药吗?”
纳瓦尔问。
舒昔犹豫后,去拿了医药箱出来。
给人喂完药,纳瓦尔俯身,将人连带着毛毯裹抱了起来,往里面卧室走去。
烧得糊里糊涂的少女缩躺在他怀中,脑袋后仰,一只手吊在半空,有气无力的,看起来意识不是很清醒。
舒昔在原地思索片刻,跟上来,语气中有些疑虑:“或者,我也可以放弃排练,留下来陪着她……”
“不用,请让我来照顾她。”
眼看房门将被推开,舒昔一急,拦住门把手。
纳瓦尔看向她。
“先生,我只知道您是她的前男友……之前受您委托帮忙照看她,是看绒绒可怜,但我还不确定你们目前的关系究竟是否已经……”
说话间,生病的女孩轻轻睁开眼。
这引来两人的目光。
白绒又闭上眼,缓缓地把脸埋进男人怀中,没说话。
半晌,她的指尖一收,攥紧了男人的衣襟……
看到这动作,舒昔稍顿,这才让开。
·
暖气让室内变得暖和,但白绒却觉得一阵冷一阵热。
她陷在熟悉的被窝中,感觉浑身都被棉被包裹得很紧。
昏昏沉沉间,她以为自己又是独自一人,没有人关心她的死活。
但是,她不能怪黎卉,因为她甚至没有告诉过对方她在哪里。
她也不能怪俞甄艺,那个可怜的怪姐姐,连自己的生活都过不好。
她更不能怪旧时的朋友,毕竟失忆伴随着中学毕业一起断了联系,家人不用说了,也在很遥远的地方。
被窝中,她忍不住翻来覆去改变睡姿,可就是浑身都难受,烧得神经抽痛。
过了一会,在她试图挣扎起身时,脸颊被一只手轻轻按住了,接着,有温凉的小块毛巾覆盖在了她的额头上,一刹那,低温触感让脑袋好受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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