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床的右侧轻陷下去些,她被捞在了一个人的臂弯中。
熟悉的气息贴着她。
她恍惚睁眼,艰难地往上望去,看见那张熟悉的面孔,以为又做梦了。
“纳瓦尔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……”
嗓音明显比之前更暗哑了,听起来叫人感觉心被摩挲着般不适。
她还穿着黑色礼裙,好在这裙子款式简单、质地柔软,睡觉不至于不舒服。
她侧着上身,缩在身边人怀里,因为发热处于上升期,一直红眼掉泪,看见天花板上全是星星,便难以自制地哽咽道:“我就要死了。”
“?”
橘红色的落地灯光下,纳瓦尔低头,看着女孩发热的脸颊被光照得更红了,软趴趴地挤在他的肩旁。
发丝也映着暖红的光。
两排浓密睫毛全被浸湿,大滴泪珠凝在上面。
她的一只手搭在他身上,攥着他的衣领。
烫人的身躯蜷缩在他身旁。
她半闭眼,断断续续地呢喃:
“我已经难受一天了,我、我知道,我不行了……”
“我不能熬过去。”
白绒听到了一声带笑的鼻息,落在她的额角,酥酥痒痒的。
她的嘴角往下撇了撇,在微弱的意识中哽咽道:“你……为什么还笑,我……我也许会没命了。”
纳瓦尔:“……”
——看得出来,这个女孩的心理抗压能力是真的差。
不过,人都烧糊涂了,这种时候再进行正常对话也是不可能的,他索性回答:“那把我的分一半给你。”
烧得晕晕乎乎的人:?
他低下了头,伸出手掌,轻捧着她的半边脸颊,与她那双迷蒙的眼对视片刻,用柔和认真的语气道:“放心,你喝过药了,我今晚会守在这里给你量体温,不会有事。”
·
夜晚是一个漫长的词。
最安心、最舒适、最自由的时光就应该是夜晚了,白绒一直这样认为。
但这个夜晚漫长得不像话,从身体到内心都像是经历了反复的煎熬,终于,有白茫茫的光像瀑布般从睫毛之间倾泻进来了。
睁眼之前,意识先醒来的那一刻,她想起了每次乘飞机的感受。
巨大而笨重的机身在空旷的停机坪上滑动很久很久,预备了非常漫长的旅程,就是迟迟不飞起来,好像永远也攀不到云端似的,但滑着滑着,终于,不知道是从哪一刻起,忽然就轻盈了起来,她知道自己总算离开地面了。
谁也不知道,后来被人们公认为游戏革新者和领导者的萧枸,为什么有那么多令人惊讶的灵感。萧枸因为我是身携系统的穿越者啊。aaaa请假条预留坑位。以后有事请假就发这里。aaaa本...
日更,废物作者调整作息,中午更新,其他时间都是修文苏敛的恋人池妄死于二十五岁,肺癌。他悲痛欲绝,碰上一个大师,告诉他能穿越回过去,修正错误,改变结局。重回十七,苏敛手上多了块表,只要拨动指针,就...
穿越港综世界已经两年的西谨,在18岁那年,以dse状元的成绩修读港大法律系,并且只用了一年自学,便成功获得了学士学位的证书。在19岁那年,成功考上了见习督察,成为了历史上最年轻的见习督察。20岁那年,他成为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