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胡庭钧突然浮现出张金衣倒在大火中的景象,他的心怦怦直跳,只觉着后怕,不由得又冲着她吼道:“你这女人——听说你都出来了又跑回去的?!
你不要命了吗?!
到底是何宝贝比性命还重要的?真是不可理喻!
!”
“你是在关心我吗?关心的话就不能好好说吗?”
看到胡庭钧的反应,方才的不快一扫而光,张金衣咧嘴笑道。
不过可惜没能保住那些画像,她觉着对本尊很是抱歉。
但继而又想,这样也好,让本尊带走这些,这么珍贵的东西当然要带走啦。
张金衣深深地叹了口气。
又听到这样的叹息声,如细雨般不知不觉中已经浸湿了他的心头……胡庭钧看着面前这个女人,不知该拿她怎么办好。
他张开双臂又顿然觉醒,掩饰地转过身对月香说:“快收拾吧,这里不但邋遢,而且危险。
先去‘顺昌泰”
住些日子,等我再寻处宅子。”
月香慢慢地走到柜子边,她因为等着小姐的反对声所以走的很慢。
来景德镇的客商很多,所以镇上的客栈也很多。
‘顺昌泰’和‘祥泰客栈’一样都是最好的客栈之一,但是它比‘祥泰’或者其他同样好的客栈都要大很多,据说还有单独的小楼,它坐落在半山腰,风景和环境是别的客栈没法比的,当然要的银子比‘祥泰’只会更多。
月香想,小姐既然拒绝了郎公子的安排,嫌‘祥泰’太贵了,那么‘顺昌泰’小姐当然也会坚决反对了。
看小姐方才与三爷话不投机的模样,月香笃定小姐不会顺从三爷的安排,不过听三爷方才说的是有人故意放火,那我不是也很危险啊,唉!
不知小姐又得罪哪个了,真是遇人不淑跟错了主子啊……
但直到月香叹息着从柜子里拿着包袱和首饰走到他们的面前,张金衣只是问了句胡庭钧是不是已经知道是谁了。
“是谁还不清楚,我正要问你与何人有仇。
不过就你那性子,”
这次轮到胡庭钧叹气了,他斜睨着张金衣继续说道“仇人怕不是一位两位吧。
你好好想想会是谁?”
“嘻嘻,我不是记不起以前的事了吗?!”
张金衣这会子也不恼了,反而腆着脸凑近了胡庭钧。
“就算记得怕是也未必知道吧……”
胡庭钧正嘟囔着被张金衣突然袭击,阂得忙侧过身掩饰有些发热的脸庞,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,对月香说:“都收拾好了?那走吧。”
看到胡庭钧窘迫的模样,张金衣只觉着心花怒放,原来小小地捉弄一下某人可以带来这么大的乐趣。
不过,到底要不要告诉他这些多半是张金贵做的呢?看他现在这么关心自己若是继续瞒着他好像有些不妥啊。
但是我为何这么信任他,不怀疑他和大奶奶她们一样对我好是另有所图呢?张金衣看着胡庭钧出神,想着到底要不要信任这个男人。
虽然当初听到大奶奶和月香讲述那段往事时,张金衣很难过,也很沮丧。
但她还是也能理解胡庭钧的愤怒。
对于被儒家思想深深烙印的古人来说,她虽然不是当事人,无法体会他当时的心情,但这事的严重程度也是显而易见的。
本尊没有被沉塘被逼自尽已是万幸,就算被卖掉据说也是普遍现象,她哪有资格埋怨胡庭钧的无情。
就算之前被他屡屡伤害她也一并理解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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