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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姓孙,姓容,容嬷嬷的容——”
容音翻了个身,把后脑勺留给他,“所以你要留下就自己打地铺。”
岑鹤九小声嘟哝:“就你那平板身材,再躺两个我也不费劲。”
容音忍无可忍,伸脚就往他身上踹。
岑鹤九反应快,一把擒住她纤细的脚腕。
皮肤相贴的热度传来,容音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没穿袜子。
瘦弱的脚踝就这样被他捏在掌中,容音罕见地,脸上挂不住了。
她挣了一下,岑鹤九怕她扯到针管,手虚虚地松了,看她又把脚收回去。
女人的肌肤触感到底和男人不一样,细滑温暖的感觉残留在手上,让岑鹤九怔了怔。
偷眼看容音的表情,只见她有点尴尬地把脸转向一边,好像墙上画着什么天大的秘密,让她全神贯注地盯着钻研。
岑鹤九轻咳一声,脸还板得像张扑克,却动手给她掖了掖脚边的被角。
他扫过容音有些干燥的嘴唇,又想到那张唇印在他唇上时的触感。
是柔软的,微微的湿润中携着缱绻,明明周围全是引人作呕的血腥味,他却在那个“吻”
中嗅到了馨香。
回忆被岑鹤九自己强行打断,他在心里暗暗骂自己——死丫头说不定都不记得,她就是把他当灭火神器来用的,只有他一个人真把这场闹剧当成亲嘴儿不说,亲完了还念念不忘。
岑鹤九可没这么贱。
不就是玩世不恭吗,亲完就忘谁不会,他发誓以后不再提这件事。
过了不知多久,岑鹤九才打破沉默,“你……还记不记得,你晕过去之前的事情?”
容音回想了一下,只觉得头有点疼,不知道为什么,嘴也有点疼,“我记得……我揪出一只傀儡恶鬼,有人操纵他来攻击我。”
也许只是为了来试探她。
又或者是,提醒她。
后面的话,容音囫囵咽了下去,只字未说。
“嗯……”
岑鹤九皱着眉应了一声,脸色憋得像便秘。
容音总觉得他有些欲言又止。
但是他不说,容音也懒得问。
她本来疲惫,岑鹤九不再说话后她就又睡了过去。
再次有意识的时候,天已经黑了。
病床旁放着一方凳子,岑鹤九坐在凳子上,一只手肘撑在矮柜上,支着头一点一点打瞌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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