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只手,在容音的被子里。
下午醒来看见的吊水已经被撤了。
她有些喘不过气,动了动手,才发现自己的手被握着。
吊水的那只手已经不再冰凉,可是噩梦带给她的闭塞感依旧挥之不去。
岑鹤九一个猛点头被自己惊醒,对上容音的眼神,揉着眼睛问道:“脸色怎么这么差?又做噩梦了?”
“又?”
容音说了一个字,方觉喉咙干哑。
“你下午睡着时一直在大喘气,像是憋着了一样。
还说什么‘河’,喊了好几遍,我没听清。”
容音脸色几乎是刹那间就变了。
她侧躺着看岑鹤九,那双暗影沉沉的瞳仿佛漫过鼻腔的水,那股窒息感又缓缓漫上来。
容音猛地甩开岑鹤九的手,像受到惊吓一般坐起来,捂着脸疯狂深呼吸。
岑鹤九犹豫了一下,坐到病床上来,试探着把手贴在容音瘦骨嶙峋的背上,慢慢抚了几下。
见容音没有抗拒,动作才连续下来,“是不是又梦到小时候的事了?别怕啊,不是都已经过去了么?而且你现在不是也克服得很好吗。”
岑鹤九不管再怎么和她互呛,却有一个信念从头到尾都坚定如初——容家的后人,一定是优秀且坚强的。
不管经历过什么样的刀风血雨,他都相信,她能挺过来,就和他一样。
对于他说的那件事,容音心知肚明。
小的时候她曾掉进璄水,差点淹死。
那是一个中午,大人都不在身边,容音差一点就悄无声息地从世界上消失了,是岑鹤九碰巧路过,十一岁的少年,就那样死命地把她从阎王爷手里抢了回来。
但是现在想起来,真的是碰巧么?
容音大口喘着气,眼泪刹不住地从指缝中间渗出来。
在这件事情上,她在岑鹤九面前暴露出了生命中最脆弱的部分。
以前是,现在还是。
岑鹤九又凑近了些,虚虚把她揽在臂弯里,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,只能像当初一样哄着她道:“好了好了,不哭了,我一会去给你买黄豆糍粑糕吃。”
话顺着嘴说出来,才意识到——连璄州都不复存在了,哪里还有最原汁原味的黄豆糍粑糕呢。
“我没事了。”
容音在他的安抚下慢慢平静,直到现在,才好不容易从刚才的噩梦里脱身。
岑鹤九盯着她睫毛微湿的侧脸,想起这几天慎鉴对他提起的事情。
他犹豫了一下,提起当年喊她的称呼:“岁弦。”
他能清楚地感觉到,容音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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