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庭钧低着头,温热的气息又触到她光洁的额头,覆在她墨羽般微微颤动的眉睫,气息越来越厚重……
真是一帘黛色剪秋水……看着毛茸茸的眼睫,灿若桃花的小脸,还有那娇艳欲滴的樱唇,胡庭钧小心地咽下口水,又叹了口气“我自个儿来吧,你也早点歇着吧。”
“没事,还是我来吧。”
歇着,要歇哪儿……张金衣用眼角瞥了一眼旁边的大床,又垂下头开始解他腰下的扣儿。
这上房可比观雪楼差太多了,连个美人榻也没有,除了大床就是桌椅了,难道要睡桌上……
胡庭钧深吸了一口气,将视线移到别处……
“等等”
他走到窗边将挂着的竹帘取下来,窗子整个都支开,让风儿可以进来。
难怪这么燥热的,原来是窗子没有全打开,这样好多了。
他自个儿将马褂脱下来,搭在了衣架上,又拉开了袍子的衣带。
却见张金衣一步步地走过来,渐渐逼近他……
这丫头要干嘛??他屏住了呼吸,额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张金衣毛茸茸的脑袋凑近了他的下颌,脸颊就快要贴上他厚实的胸膛,芊芊玉指也扶上了他的肩头胡庭钧清楚的听到了自己地心跳,‘咚咚’的声音格外的清晰……他慢慢扬起了双臂,就要环上她的腰肢“这里怎么破了,我来帮你缝好吧。”
张金衣指了指胡庭钧的肩膀处,那里被拉破了一块。
前世勤工俭学的时候曾在干洗店打过工,张金衣对针线活还是很有自信的,说完她即扒下了胡庭钧的外袍。
胡庭钧像被点了穴道,双臂做环状愣在了当场。
但很快他就恢复过来,不禁哑然失笑,这丫头明显就是故意报复……
他瞥了一眼袍子上的破口“这许是我今儿抓那个小偷的时候刮破的吧。”
“抓小偷?这么巧!
今儿我的银子都被偷了,可恶的小偷!
那你捉到没有,说不定他身上就有我的银子。”
提到小偷她又愤恨又心痛,愤恨可恶的小偷,心痛她的二百七十两银票,那是怎样才得来的银子啊,可是赔上了一座宅子啊……但她根本就不敢提银票的事,那可是当嫁妆得来的。
“本来要捉到了的,但是看到他又将偷到的锦囊银票悉数都交给了一个我认识的人。”
胡庭钧侧躺在床上,用胳膊支愣着头看着准备为他补衣的张金衣。
寻思着要不要告诉她,他今儿亲眼看到小偷偷了她的银票和锦囊又交给了她的那位郎公子……先让她陷入困境,再来英雄救美,好让这傻丫头对他死心塌地……
对不住,郎公子,英雄被我们抢着做了。
胡庭钧一想到郎天行白费了功夫,想像着郎天行气急败坏的模样,他不禁大大地咧开了嘴角。
“你是想说那锦囊是粉紫色绣着两只黄鹂的吧?”
张金衣并没有错过胡庭钧那邪魅的笑容,她叹了口气,还玩?你是调戏良家妇女上瘾了吧……
“有没有绣黄鹂没有看清,的确像是个紫色的。
啊,银票应当是两百七十两。”
唉!
还是被他知道当首饰的事了。
“方才告诉你了我想做买卖,但是又没有本钱,所以才去当了那些首饰的,没想到……唉,就当是我的报应好了,人家丢了银子本来就心痛得要死,你也没必要像这样幸灾乐祸地在伤口上撒盐吧。
有时候看三爷还真是像个孩子……”
像个孩子就是说他幼稚,也不知道他听不听得懂。
张金衣明显不信他说的话,现在只有李荣和他两个人看到,没有旁人了。
既然不信他说的,那李荣的话她也会认为是帮着他撒谎了……胡庭钧又叹了口气平躺下,而后闭上眼睛不再言语。
生气了?怎么这么小气,说他像孩子他还真就成了小孩子了。
“既是认识的人,那三爷为何不帮我讨回来。”
早知道就直接这么附和他了,免得惹他生气,影响现在这般和谐友好的气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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