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祖捏捏她的脸颊,残留不多的婴儿肥,小姑娘已经开始抽条长个了。
茂梅在她肩上讨好的蹭蹭:“我就爱吃甜的哩,旧年里头黄婶子做了苞米糖,存在罐子里都留把我一个人吃了。”
说起黄婶子,屋里的气氛默了默,茂梅想起黄婶子许诺的七月里出辣椒就要一起做腌菜,这不过几天光景就物是人非了。
阿祖见气氛有些沉重连忙强笑一声说:“苞米糖是什么?我只会做炒米糖。”
说到甜食茂梅来了兴致便细细的解说:“就是把苞谷米用水煮了然后晒干,放到锅里炸成苞米花,最后粘上一层白糖,又香又脆的。”
“哦,那和炒米糖差不多,就是晒起来要花些时日。”
阿祖点头。
“现在这日头好得很,冬日里要晒个把月,现在估计三五天就成了。”
茂兰在一旁接话:“回头寻个日子喊田二婶帮忙,我们多做点,那东西农忙的时候垫肚子也是好的。”
杨茂德在一旁抬头:“我不爱吃苞米糖,反酸。”
阿祖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把书也带了过来,这会儿又在翻看。
“我也不会做苞米糖,回头做点炒米糖吧,会反酸估计是因为苞米的原因,玉米糊糊喝多了不是也反酸么,炒米糖吃了应该就不会。”
阿祖看到小炉上的药罐开始冒白气,便帮着茂兰从橱柜里取了瓷碗出来:“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糯米?”
“有的。”
茂兰用筷子压了压药罐里查看水量:“中秋打糍粑,年底还要磨汤圆,虽然自家没有种,但是每年换油能收上来不少哩。”
说起这个,阿祖突然想起:“换油的时候我看到有一袋白芝麻,回头我们先做芝麻糖。”
茂梅巴掌一拍欢呼起来,茂兰宠溺的看了一眼小妹,阿祖含笑看着花一样的姐妹,一个童真一个已经稍露少女风情。
“药不用倒出来吗?”
阿祖见茂兰把杨老爹的药罐放进一个稻草编织的网兜里,外面用一个厚棉布的罩子包裹起来。
“不用,先就这么放着,回头要喝了再倒出来还是热的。”
她用火钳翻捣了一下炉子里的煤块,把燃烧猛烈的塞进炉底的白灰里埋好,再提了黄铜的大水壶灌了凉水坐在上面。
“这边也要开了。”
茂梅揭了另一个药罐看了眼:“嫂子,这个要熬多久?”
“马医生说,不用太浓,水沸了再煮十多分钟就行。”
“好。”
她放回了盖子然后转头笑眯眯的继续道:“今天中午和晚上都是我去大厨房拿菜的哩。”
阿祖因为手脚受伤,这几天被禁令不许进厨房,所以中午和晚上都坐等着吃现成的,听茂梅这么说才想起,早上公爹说以后不让冬儿再进主院帮忙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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