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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锦从诗书中抬头,看一眼烛火,“应该会很生气吧。”
秋露深叹一口气,将军也真是的,两军对阵,你死我活很正常,但——既抓了活得,又何必公然处决?若非杀不可,大可以私密行刑,总好过弄得尽人皆知,他是公正严明、鼓舞士气了,让小姐如何做人?!
。
外室的门微微响动一下,君锦无动于衷,秋露赶紧起身,猜想或许又是刘婆婆来劝导了,掀开门帘,不想却是罗瞻,赶紧福身道:“将军。”
罗瞻不为所动,眼神定在她身后摇摆不定的门帘上,随即抬脚来到跟前。
秋露赶紧让开。
门帘被掀开——
君锦眼睫未抬半下,心里很清楚他是察觉出什么异样来兴师问罪的吧?她的背叛虽说不痛不痒,但对他来说,仍是会让他相当气愤。
这是夫妻间的第一次对决——
双方都没说话,他只是边盯着她,边将一只小铁牌随手放到她手旁的茶几上,那是她让秋露买通人而买通的卫兵的,他的卫兵。
君锦瞄过一眼那铁牌,没什么反应,只随手翻一页书,继续看她的花间诗词。
罗瞻也没有暴怒暴吼向她质问什么,弯身坐到茶几的另一边,视线从她的书划到她泰然自若的脸上……高傲的贵族的脸孔——三年来她努力隐藏、令他十分不悦的那张面貌,像在提醒他们之间的差距一般。
如果说她是在向他报杀兄之仇,那么她至少做对了一点——背叛他,这一点成功地让他难过并烦躁起来。
他完全能理解她的做法,但理解并不代表不会难过,即使粗糙如他,也深明,若他们继续这么相互伤害下去,只会让两人越走越远,而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,他宁愿她拿起刀直接向他复仇。
伸手,按住她翻书的手——她已经沉默够久了,他们必须谈一下,马上。
君锦放下书,眼神在他的手上顿一下,随即抬头看向他,这还是自那日来,她第一次正面看他。
“我知道你难过,你应当恨我,但你应该明白,我跟他迟早是你死我活,两军对垒,本就是成王败寇,若是今天我被他捉住,相信下场也是一样。”
说这番话时,一瞬不瞬地盯着她,眼神灼灼。
君锦没吱声,视线从他的脸上再次转回他的手上——他的话似乎昭示了她的不明大义,小肚鸡肠。
“我不会要求你马上原谅我。”
“那你可否能让我离开?”
她是真得不知道怎么以这种状态与他生活,若他答应放了她,一切就不会那么麻烦了。
“你是打算让定睿无父还是无母?”
是啊,还有孩子,是该让儿子无父还是无母呢?
留在他身边,可能会有很好的前途——打打杀杀的前途,而跟着她,可能会活得沉寂无声。
她该不该私自决定儿子的前途?
他看出了她眼中的犹豫,心中难免有丝高兴,只是高兴中又夹带了些许酸意——如今他只能靠儿子来禁锢她。
“我会让孩子活得很自在。”
似乎是对他说,也似乎在跟自己保证,她可以去尝试一生只跟一个男人,却不能要求别人也跟她一样,他若要再娶,儿子会否寄人篱下?
在面对夫妻不得不散的状况下,她需要为孩子考虑地更周全一些,因为是她把他带来这世界的,她有这责任。
君锦的话让罗瞻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悲愤,“你觉得我会让儿子离开我吗!”
“这么说,你只允许我一个人走?”
笑,带着一丝嗔怒,“你是我的妻子,这辈子只能待在我身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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