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知道一切最终都会被他控制,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嬉笑怒骂,算了,他可能永远也不明白她在想些什么,更没考虑过她该怎么面对这一切。
拿起书,继续读那认人攀折的章台柳——也许只有女人能读懂那其中的愁苦。
罗瞻要的结果一点也未达成,事实上他也不知该怎么达成,婆婆说得不错,换个位子来想,若是今天她害死了嘉盛、云雨,或者他身边任何一个重要的人,他会这么快原谅她么?他不会,但他却希望她会。
起身,并拉她入怀,“你干脆一刀砍了我吧?”
如果能让她变成从前的她,砍了他都行。
砍他?她可从来没想过,即便他把她推到这种煎熬的尴尬境地,她也从未想他死,她把他当成亲人一般爱戴,谁会下得了狠心伤害自己的亲人?
她只是不知道下半辈子该以什么样的面孔待他,尤其在他这样自私又霸道的控制下,她再不想去努力迎合他,“我动不了手。”
难道他以为她杀不死他么?如果她够坚韧,够仔细,让他死并非难事,可她有什么理由杀他?像他说得,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,如果今天换成他死,她恐怕也会这么待大哥吧?更甚者可能还会与大哥为敌。
说到底,都是她自己的错,她不该埋头不顾前途地跟他走,“错的一直都是我。”
矛盾啊,她无法向人解释她的心理,丈夫杀了她亲哥哥,她该复仇还是该拍手称快?
他抬手,扣住她那因消瘦更显纤细的下巴,“除了这儿,你还能去哪儿?”
他不信她还有面目回她母亲那儿。
“自有我的去处。”
只要知道她不会让儿子颠沛流离就行。
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气馁中夹带着一点威胁。
“我会的。”
回答,也算挑衅。
厌恶她眼中的坚定,他会让她心愿达成才有鬼了……但,真想把她锁起来!
低头,狠狠攫住她的唇,不用这种方式,他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脾气,在无意中伤到她……
她没反抗,三年前就没反抗的了,何必自取其辱?
良久,在他认为自己的嗔怒消散后,唇才从她的唇上一路滑向她的额头,“死心吧,从你是我的人那天,就注定跑不掉了。”
叹息,“你该怎么做才能让我像从前那样服从你,甘愿为你改变自己呢?”
连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劝诫自己吖。
他坚信会有那一天,因为他认为时间可以化解两人之间的隔阂,直到一切变得像从前的那样。
亲吻她的额头,直到把她的额头吻成一片红淤……
本该是世人眼中的举案齐眉的两人,如今却横了一条人命在中间,她的兄长可是在他设的法场上身首异处的呢,让她无条件选择接受么?
☆、二十六罗与曾
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本应该很好对付,威胁、恫吓,再不济将她关起来。
可惜,他不舍得,尤其还是他伤她在先,她就是看透了他这一点,才会如此为所欲为。
几次三番让人去他那儿找她想要的东西,她就这么想帮一个外人来对付他么?
若不是为了弄清曾辉的目的,他早就将她锁进深闺,除了他,不许她见任何人。
偏偏她就是不懂他在忍耐,一次又一次向他挑衅。
直到亲眼见她与曾辉见面,他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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