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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好不容易搞定了裁判器,想下去热个身,老胡又发号施令了:“乔麦、凌霄,你们俩去试试灯的接触好不好。”
我回头瞪他,哪壶不开提哪壶!
老胡挑眉:“怎么?让你为队里做点事还摆脸色?年轻人不就该多做点事儿吗?你看人家凌霄说什么了吗?”
老胡让我看我就看,凌霄已经把无线电探测器插在佩剑下和金属衣后了。
一想到要和凌霄互刺了,我看他比赛这么多年,还没在他身上试过一剑呢,这史无前例的第一剑让我也有点紧张起来,顿时不敢怠慢了。
我忙把设备在剑柄后插好,想对凌霄说“好了咱们试试吧”
,一抬头见凌霄已经朝我走过来,手上轻甩着那柄佩剑,柔韧的剑身仿佛银亮的鞭子,发出“呼呼”
的破风声。
“准备好了吗?”
凌霄问我。
我心说这还要准备啊,就见他手腕一翻,佩剑“呼啦”
一甩,剑尖如同鞭子一样甩刺到我胸口。
那一下仿佛过电一般,我瞠目结舌捂着胸口,心说不是吧,一般这种比赛前的试刺大家不都是轻轻在衣服上点一下的吗?
虽然这一下甩刺只是形式大过内容,并不痛,但是想想还是挺气人的,这种花式撩胸让我觉得自己仿佛是个站在教官面前被调教的下等兵。
嗯,往好点儿想,兴许是调戏呢~只不过如果我问教官“长官你在调戏我吗”
,教官肯定会正直地答我“不,那是你的错觉”
。
队草就有这么闷骚。
老胡在那边无动于衷地说:“嗯,灯亮了。
乔麦,试试你的。”
老胡让我试我就试,要不是穿着击剑服,我都恨不能挽起衣袖,甩他个乾坤大挪移,然而凌霄就大大方方站我跟前,摊开手示意我随便戳。
我心虚地上下打量他,如打量一株银装素裹的白杨,犹豫到底要在他身上哪里下手的好,举棋不定时手中的佩剑很不争气地……往他胸口轻轻点了一下。
“灯没亮。”
老胡说。
“啊?”
我说。
老胡不耐烦:“啊什么?灯没亮!
让你刺你就重点儿刺啊!
这个装置比较老了,没那么灵敏,七尺男儿像个小姑娘似的,他又不是你老婆,你还怕把他刺坏了?”
我心道你一个四十来岁的人了怎么这么不会察言观色呢?你说这话凌霄不妥妥把账记我头上啊!
我心累得不行,对凌霄说了声“对不起哈,那我再刺一下”
。
“嗯。”
他倒是大度。
我照着他胸口又刺了一剑,抬头,凌霄没什么表情,我又回头,没瞧见灯亮,却瞧见老胡的皱脸:
“乔麦你刚学佩剑吗?!”
这怎么能怪我呢?我用力不小了好吗?明明只要轻轻一刺就能亮灯的,你这机器我看才不是什么老化,分明都能进火葬场了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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