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萧十一郎,也浮现出些许不忍。
泰阿直觉事情并不简单:“既是山庄中人,为何不让花如玉见见她?”
萧十一郎断然道:“不妥。”
泰阿不知前因后果――逍遥候要杀的人,能让他属下花如玉见么?泰阿欲言又止。
连城璧也道:“确实不妥。”
同样的话,在连城璧说来,泰阿却决计不会反驳。
连城璧道:“唤你来,是因她的身体似乎并不大好了。
你便先去准备,我们明天归去山庄。”
泰阿眼中虽有疑惑,却依然恭敬道:“是。”
萧十一郎瞧着泰阿的背影,眼中说不出的冷淡:“你这个总管,倒真是很不错。”
他语气也是很冷淡,但当他说出“不错”
这两个字时,无端暧昧。
连城璧眼睛已弯成了弦月。
他起身,走到萧十一郎面前,弯腰与他平视:“他也是你的管家。”
萧十一郎懒散道:“舍下简陋,我又穷得很,何德何能养得起如此管家。”
连城璧哈哈笑起来。
他亲了亲萧十一郎的唇角,眼中说不出的愉悦:“我不喜欢身边的人喝酒,正是因酒能麻痹人,给我以错误判断。
但你喜欢,我便决不会将这些强加予你。
我要做的,只是在你喝醉时找到你;在你醒来时,给你递一碗汤水。”
萧十一郎浑身都似松懈下来,眸色动容。
连城璧凝视他的眼,只觉这一双眼睛已是世间最美的风景:“你吃醋了?”
萧十一郎勾了勾唇角:“一人一次,很公平。”
他的声音依然很淡,但这分淡漠里,所有不悦都已消失。
连城璧笑声愈发温柔。
他握住萧十一郎的手,十指紧扣,忽然道:“现在,我们还要去做一件事情。”
萧十一郎愣了愣,也笑了起来:“看来我们想得一样。”
连城璧叹了口气:“那两个老头冥顽不灵,看起来又十分讨厌我。
所以,还要你出马才是。”
萧十一郎抱胸而笑:“可以倒是可以。”
连城璧挑了挑眉。
萧十一郎轻靠在椅背上,唇边笑容是说不出的愉悦。
他几乎是嚣张道:“我箫十一郎从不做倒贴的买卖――所以,谢礼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