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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要说:嘻嘻又出来一位重要角色,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……
☆、藏匿
淡淡流离的竹叶清香,从那人身上萦绕而来,惹得心弦无端一颤。
“柳姑娘怎知在下刚好要出来呢?”
萧扶白极为讶异地挑眉,吐出字音犹如飘雪穿云,清空而舒缓,但细听下,却不难发觉其中的一丝欢谑之意。
柳轻瑾双肩被他轻柔一扶,又闻这句,脾气陡地要发作,但一想他正为父亲诊病,只好暂且憋忍下去,用力拨开他的手。
铁石头几人暗暗发笑,孰料柳轻瑾猛一回首,目光凶煞寒气凛冽,吓得几人赶紧望天望地就是不望她,春寒料峭的天气里,竟然冒出满头大汗。
柳轻瑾这才满意,扭头对上萧扶白浅含笑意的眸子,压抑着一丝躁火,移开目问:“我爹怎么样?”
“一见便知。”
他侧身让路,言简意赅。
柳轻瑾走进屋。
被火烤得暖融融的热炕上,柳江梧正安静而坐,之前他连起身都难,此刻却是挺腰盘着腿,面带红润,双眼也变得湛然明亮,精神竟显极好。
“爹!”
柳轻瑾坐到旁边,小心翼翼询问,“感觉怎么样?”
“嗯……”
柳江梧点头,握住女儿伸来的手,“爹现在觉得头脑清明,气舒神畅,真是好多了,萧公子果然……”
他溘地止声,望眼立于门前的白色身影,眸底暗处一动,方继续:“萧公子医术了得,果然后生可畏啊。”
“柳寨主过奖。”
萧扶白谦虚一礼。
柳轻瑾欣喜,听父亲讲话都比平时有力许多,双目大放光彩。
看来这次真是找对人了!
她心念电转,忽然有了主意,一改之前态度,朝萧扶白笑道:“你们一道上乘车,又走了半天山路,想来已是疲乏,现在天色即将入幕,不如你们就留宿寨中,我吩咐人准备饭菜,若不急,住上个几天也行嘛!”
展宁走进时听到这句,心中马上明了——这分明是黄鼠狼拜年,想将他俩囚禁于此!
真是一入虎穴麻烦多啊。
他颦眉直想抚额,而心中所想所烦愁,身旁人似乎永远感受不到。
萧扶白纤眉斜扬,宛若飞笔倾墨,竟觉她这个主意甚好:“承柳姑娘之意,我与师弟却之不恭了。”
其实柳轻瑾对这个人谈不上讨厌,只是从目光相触开始,那似清似深,那似纯澈似幽邃的眼眸,总仿佛带着某种慑力,看得人莫名发慌,好像心房即使被掏空,也浑然不觉的怪异感。
“那好。”
柳轻瑾听完,不再多想,冲手下道,“你们几个,领两位公子回去休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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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扶白与展宁被安排在山壁下的土屋里,正是营寨最偏后的地方。
推开门,房间不过十余尺见方,没有隔断,因此摆设一览无遗,只有两张床,土坯砌成的矮炕以及一个炕桌,十分简单。
展宁推窗露出一条缝,立即有灰尘扑落,他挥手甩了甩,眯眼望向守在院外的两个人影,才重新合上窗。
“这倒好,前后无路,看来我们真成瓮中之鳖,釜底枯鱼了。”
他抿嘴苦笑,睃了一眼旁人,语气全无恐怯之情,反是无奈甚多。
“你也学会紧张了?”
萧扶白仍是气定神闲的模样,慢悠悠开口,“这里位于山林僻处,正好能图个清静。”
展宁拧眉:“我看那贼女是想将我们软禁于此,继续替她爹治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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