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是这个意思。”
萧扶白嘴上答着,目光却在打量房间,显然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。
不知怎么,展宁有些嗫嚅:“那身份……还要继续……”
萧扶白这才侧过脸,白玉雕琢似的精致,忽令满屋引起一片耀丽浮光,笑道:“师兄师弟,很好嘛。”
“宗主……”
展宁终于忍不住改了称呼,方觉自在些。
想对方跟夏氏母女俩随口编造的身份,头脑又一阵阵发疼。
他自幼陪伴对方身旁,可谓玩伴兼护卫,现在不仅要刻意隐藏功力,而且若被门中那些老顽固得知他们跑到这里,不活活剥下他的皮来?
展宁冷不丁打个寒颤,想了想:“宗主,不如我们今夜离开吧。”
虽身处山寨老营,但凭他们能力,想走绝对是件轻而易举的事。
其实有一点展宁搞不懂,当时柳轻瑾以势要挟他们入寨,面对这批响马,展宁本想出手解决,但宗主为何要爽然答应呢?
萧扶白踱到床边,长袖轻轻一挥,铺上灰尘便随内力化成的风弧无声飘散开来,莞尔一笑:“柳潭寨……那丫头蛮有趣的。”
展宁听他一语先是意外,尔后明白:“你在车上听到了?是啊,本以为半路杀出个程咬金,谁知竟是两帮匪众不对头,为地盘泛起冲突。”
不过他知道,对方留下的原因绝不为此。
果然,萧扶白慢慢讲道:“既来之,则安之。
我们借夏氏的马车躲开老头子的追踪,可一旦他发现线索,定会派人沿途跟来,如今你我躲在这深林山寨中,是他万万料想不到的。”
展宁彻底无奈,有谁能知道,眼前这位贵为堂堂宗主,竟是被自己门下众人拼了命的追捕,而他口中的“老头子”
,正是除宗主以外执掌权势最高的孟长老,武功高强却性格固执的老家伙。
至于为何要追捕他们的宗主呢?只因某一日,对方与他的贴身护卫忽然消失不见了,诸位长老经过商讨,断定以他们宗主的武功修为,绝不会遭人陷害,而是——自己溜走了!
事实上也确实如此,为什么呢?因为门中事务太多,太过繁琐,让这位年轻的宗主呆烦呆闷了,于是偷偷溜出来游山玩水。
事后回想,展宁有些后悔。
孟老头现在一定急得须发怒张,暴跳如雷,况且自己又是他的外孙,倘若被抓住,以老头子的脾气铁定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啊!
展宁冷汗涔涔,但如今事以至此,只好随宗主的意思行动,将来再好好请罪吧。
“那柳老寨主的病情……”
展宁审视他脸色。
“沉疴已久,油尽灯枯之际。”
萧扶白坦言,“我暂且以先天真气注入他体内,又服下碧露草心丸用作提神,但只是延缓而已。
即便有我日夜如此,也撑不过一年罢了。”
想他们迟早要走,展宁暗自叹息。
稍后正欲询问,萧扶白已经猜出来,以手势阻止:“你不必担心,凭我功力不会损伤身体。”
“那他可曾怀疑。”
展宁追问。
萧扶白不冷不热一笑:“他倒是聪明人,什么也没说,只在最后问我还剩多少时日。”
展宁心有所感:“看样子,他们并非是只知烧杀抢掠、穷凶极恶的山贼。”
“善非善,恶非恶。”
萧扶白坐在床畔道,“所谓的清廉好官,私下却贪渎受贿,把坏人变好人,将明案判成冤案,让穷苦百姓雪上加霜,家破人亡。
而所谓的恶煞强盗,却懂得是非黑白,不轻易伤人性命。
贪官吃民膏,他们掠贪官钱财,孰善孰恶?只怕真正可怕吃人的地方,并不在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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