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出了门黄娟就一直扯着她往族长家里去,汪三奶奶一路呜呜地哭,此时是午时,众人方用过午饭,又是农闲时候,不少人正在那晒太阳说闲话。
瞧见黄娟扯着汪三奶奶出来,汪三奶奶还哭个不停,有好事的上前问道:“三嫂嫂,大嫂嫂,你们今儿是怎么了?怎么三嫂嫂哭成这样?”
汪三奶奶正想开口让人帮自己说情,黄娟已经道:“大兄弟,这事一句半句说不清楚,还是到族长叔公面前,我们说个清楚明白。”
嘴里说着,黄娟手里扯的更紧,脚步也要更快。
这让众人更觉奇怪,黄娟嫁过来这几年,从来都是笑语迎人,这样泼妇似的举动今儿还是头一次见到。
又见汪三奶奶虽哭的可怜但并没求饶,众人心中不由起了各种想法,横竖这时候也没事,跟随她们俩也往族长家去。
这声势不等到了族长家门口,族长就已知道,忙走出来对黄娟道:“侄孙媳你这是怎么了?就算和妯娌起了争执,也不用这样。”
黄娟见了族长,手这才一松把汪三奶奶放开,跪到族长面前就大哭起来。
黄娟这大哭更让众人心中起了嘀咕,到底出了什么天大的事,才让黄娟这样痛哭?汪三奶奶不料黄娟就这须臾之间就变了个人,卡在喉咙里的哭诉说不出来,这时候说哭诉,岂不变成全是自己的错?
众人在那嘀咕,族长已经开口:“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,侄孙媳你进门这几年,难道还不晓得我为人最为公正?”
连说了数次黄娟这才受了泪:“说出来也煞好笑,今儿孙媳好好在家中坐着,谁知三嫂嫂就跑了进来,口口声声我坏了她林家的面子,要让我在这汪家无法立足,我刚辩解了几句。
里头萱姐儿听见出来,还没说话三嫂嫂就说我是不贤的后母,要萱姐儿防备我。
还骂天下哪有好后母,婆婆恰好出来想劝一劝,听了这话差点晕过去。
孙媳本以为三嫂嫂这就收手,谁知三嫂嫂还在那里骂。”
前面的话倒罢了,后面的话气得汪三奶奶差点倒地,哪有这样的?偏偏黄娟说话快不说,族长还一直皱眉瞧着自己,就连想辩解都不行。
等黄娟说完汪三奶奶才勉强开口:“叔公,不是这样的,是她要把我打出去,你要为我做主。”
黄娟已经点头:“叔公,孙媳想问您一句,这闯进我家还气得我婆婆病发的人,难道就因她是嫂嫂就任由她满口污蔑,媳妇没有一句话吗?”
族长瞧着汪三奶奶:“你弟妹的话可是实?”
汪三奶奶忙道:“大伯母被气到是实,但不是……”
不等她说完族长就大喝一声:“好,这族内的人越发出息了,先是有人不顾族规,跑去别村聚赌。
现在又出你这个目无尊长、肆意污蔑的人。
难道真以为我前段时间病着,就一无所知吗?”
族长也是个老秀才,为人性格方正,又做了四十多年的族长。
在这族内真可称得上一言九鼎。
黄娟是知道他性子,最恨没有礼义廉耻的人,不然也不敢扯着汪三奶奶过来寻他。
听了族长这话,黄娟就又道:“说起这事还不能全怪三嫂嫂,只是因为孙媳在林家生的那个女儿,前行日子他们竟要把她嫁给一个痴子冲喜。
媳妇听说了,母女连心气不过这才去了林家,吵了一番把女儿带回娘家。
三嫂嫂是林家女儿,今儿过来为林家张目也是应当,只是她恨孙媳也就罢了,哪能连累老人稚女?况且,孙媳之所以要把女儿带回娘家,为的不就是她那后母是个先奸后娶,肯做人外室的?这样的继母,日后寻亲事也难寻,孙媳虽离开林家许多年,却也不能因了自己现时日子过的好,就全然不为女儿考虑。
谁知就为这点,三嫂嫂就对孙媳苦苦相逼,还恶语污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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