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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秋暝不知想到什么,眉头紧锁道,“鹤鸣山既不全是道士,那伙房是不是也有肉吃?”
林知非大惊失色,赶紧捂住他的嘴,对其余道士尴尬笑笑,“童言无忌,童言无忌。”
低头又道,“师弟,你虽不是出家人,但到底也是在鹤鸣仙山修习,荤腥女色可都是要戒的。”
沈秋暝苦着脸:“那我能不能把女色男色一并戒了,荤腥就免了?”
林知非被他哽住,又碍于他只是个八岁稚童,不便责罚,只好绕开这个话题,带他进了其中一间最为整洁的厢房。
里面除去两张床铺与两张几案空空如也,但其中一张铺上已有被褥,想来已经住了人。
“那张铺位住的是大师兄的徒弟裴钦宴,也是个刚入派的俗家弟子,论辈分算是你的师侄。”
林知非犹豫片刻,“天色不晚了,本该等裴师侄回来,可知妄师弟住在留仙峰上,小师弟不通武艺,再晚行走起来怕有些不便。”
沈秋暝腹中空空,早唱起了空城计,一听此语顿时有些不甘愿,“既然是平辈师兄,不过早我入门几日,也无需赶在今日,不如我们先去用些斋饭,我明日再去拜会他?”
林知非极为耿直,毫无变通余地,“师傅说了今日便引你见他,若是不带你去是我失职,我们现在就走。”
哀叹一声,沈秋暝步履艰难地跟着林知非攀山越岭,心中早把未曾谋面的师兄骂了个狗血喷头。
鹤鸣山群峰叠嶂,最高峰自是天柱峰,而天柱峰左右又有两峰,一为妙高峰,一为留仙峰。
妙高峰景致清幽,清泉绕山,派中的产业如茶庄、粮庄都在此处。
而留仙峰奇峻陡峭,又荒凉萧索,除去倒了血霉被罚思过,一般弟子极少涉足。
张知妄为何住在那种人迹罕至之处,其中缘由连林知非也不甚明白。
“知妄师弟虽然年纪和你一般大,但是入门早,所以排在第九,你可以唤他九师兄。”
林知非人确实厚道,背着沈秋暝爬山,还一边介绍派中风物人情,早已累的气喘吁吁。
沈秋暝没精打采地听着,早已饿得没了知觉,快到峰顶的时候瞥见一树上长了几个果子,彤红剔透卖相极佳,于是趁着林知非说话的功夫伸手去够,刚准备放入口中,就感到腕上一阵疼痛。
“蠢物,那果子有毒,如何吃得?”
只见一白衣童子坐在枝杈之上,随着山风晃荡。
“是你!”
沈秋暝又惊又怒,面前之人可不是甫上山时把他吓得魂飞魄散的那个鬼影?
林知非不知他们有何过节,亲热道,“知妄师弟,这是今日刚入门的小师弟,师傅让我带来给你看看。”
“给我看看?”
张知妄至多也就十岁,口气倒是不小,“看来这师弟还是个稀罕物,人人都得看上两眼。”
若是换了别人,不是气急败坏就是手足无措,偏偏在他面前的是沈秋暝,怎么说也是人小鬼大,余杭一霸。
沈秋暝收拾好心情,对着张知妄甜甜一笑,“沈秋暝见过师兄,日后同在一门,还请师兄多多提点。”
张知妄从树上跃下,身形灵动,小小年纪轻功的底子已经很不错,他在沈秋暝面前立定,淡淡道,“我长居此处,师弟若是有心,常来便是。”
沈秋暝舔舔嘴唇,笑靥更是明艳,“那我改日再来寻师兄。”
回去的路上,沈秋暝并未向林知非打探太多张知妄的事情,免得给人搬弄是非之嫌。
他乖乖跟着林知非去饭堂用饭,然后再乖乖地回到厢房。
当沈秋暝倒在床上回想这多灾多难、饥寒交迫、倒霉至极的一日时,一个怯怯的声音传来,“沈师叔?”
沈秋暝抬眼一看,顿时就乐了,说话的是个浑身泥淖的青衣小童,脸上黑不溜秋完全看不出本来面目。
“你是裴师侄?”
裴钦宴叹气:“是啊,沈师叔你也是俗家弟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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