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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枢性情寡淡,我这么露骨看着,仍是淡定道:“与此无关,凡间的帝王执掌不了天庭的姻缘,只是那长平公主我觉得入眼,恰巧我的爻光殿缺一个砚墨的宫娥。”
我默默点头,心里唏嘘不已,凡间的李廷玉多么招人啊,那名满京城三岁能诗五岁能诵的聪明伶俐,那招惹勾栏名妓赵越越的风流倜傥,那句似笑非笑红了公主脸儿的“非常满意”
……眼前的天枢相貌比起李廷玉有过之而断无不及,就是没了眉目间那团热闹,让人捶胸扼腕。
“我会跟地府阎君提一下,他若不允,星君当如何?”
“他若不允,此事就当天枢不曾提起。”
“……我既允了星君,自会尽力。”
“天枢谢过上神。”
我摆摆手,又倒了一杯酒灌入喉里,说:“天枢星君,有件事我一直想问问你,你要是不愿意回,就再送两坛酒给我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“长秋宫里的碎嘴宫娥,你厌烦不厌烦?我以前每回从长秋宫出来。
不消几日,总要恨不得把她们的嘴巴缝住。”
我愤愤道。
天枢顿了一顿,平声道:“我与破军星君不过泛泛之交,长秋宫的宫娥虽见过一两个,但是不曾留意,故而不好品评。”
我手执玉杯,阴测测道:“天枢星君好品性。”
天枢一愣,看我一眼,终于道:“上神可多带两坛酒回去。”
我眉开眼笑,诚挚道:“天枢星君真真是好品性!”
从爻光殿出来,我甩着装着四坛桃花渡的广袖踅摸着回趟丹熏山。
这极品桃花渡是万万不能便宜阎罗的,我丹熏山塌下还有一坛从司命星君那里顺来的,搬出来倒两瓶给阎罗足够。
我这厢要走,忽觉袖子一轻,四坛桃花渡从我眼前飞过落在云雾中若隐若现的石桌上,坛底一碰石桌即刻变回原本的模样大小。
我转身,就见太子清越打发走随身仙童慢步踱过来。
“太子清越,我频频逗留凡间,你道是为何?凡人吐出的字句,好也罢坏也罢,极为精炼,比之西方论道大会上各位佛陀的长篇大论,深得我意。
就比如我下界最先学会的‘不问自取谓之偷’。”
太子清越在我面前停住,嘴角轻轻一勾,越过我走向石桌,淡声道:“若我是你,也必先学会这句,毕竟司命星君那桩事不远,长长记性也是好的。”
这位太子真的是天君一手带大的?说话恁地毒辣……
我再瞧瞧石桌上四坛勾魂摄魄的桃花渡,实在是舍不下,好声好气道:“这桃花渡取自天枢星君的爻光殿,两坛是星君好意相赠,两坛是我老着脸蹭来的。
太子清越想来是同好,玄光平日多得天君天妃照拂,便分你一半,也未尝不可。”
“哦,两坛桃花渡,是我父君母妃的情面。”
“……也作赔礼,曲怀宴那日,玄光眼拙,出言不逊。”
他点点头,在石桌旁坐下,摸出两个玉杯,放在酒坛旁边。
我见之欣喜,先拿回两坛藏在广袖里,再拍开一坛倒满两个玉杯。
“不错,比之曲怀宴上的琼浆玉液半点不失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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