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如此,原来他还记得那年她在别院小镜宫里说的话,所以才特意找了这样一个地方,来圆当年的痴梦,最后的痴梦。
终于到了灯火前,那是一间乡下小茅屋,门上挂着一盏昏黄的煤油灯,一对老夫妻坐在门前的条凳上等他们,等得太久了,那妻子有些犯困,丈夫伸出一只手臂小心翼翼地护在她身后,随时准备接住她摇摇晃晃的身体。
看到顾灵毓来,那丈夫轻轻推一把妻子:“顾少爷来啦,快醒醒。”
傅兰君看着他们,心里不由得生出点淡淡的嫉妒。
他们两个引顾灵毓傅兰君进屋,男人搓着手不停地表达抱歉:“乡下地方,又小又脏又乱,比不得城里高大宽敞应有尽有,委屈少爷少奶奶了。”
他把屋子里的东西一一指给顾灵毓傅兰君看:“这是灶台,烧饭用的,柴火堆了隔壁半个屋子,你们尽管用。
灶台上罐子里有米有面,上次赶集刚打好的满罐儿的菜籽油和盐,梁上挂着腊肉。
咱们乡下十天半月才一个集,买的菜存不住,我们夫妻俩在屋后开了块菜地,种的有丝瓜茄子青菜,您两位尝个新鲜。
我和婆娘就借住在村西头丈人家,您要是有什么事就去那儿找我。”
交代完一切,男人和他老婆走了,屋子里只剩下了顾灵毓和傅兰君两个。
乡下地方肯定是没有电灯的,只能靠那一盏煤油灯照明,顾灵毓把灯挂在床头,傅兰君垂头坐在土炕上,昏黄的灯光给这屋子里的一切都抹上了一层油画般的色彩,似乎还闻得到松节油的香。
顾灵毓在她身边坐下来,声音温柔:“坐了那么久船你也累了,睡吧。”
傅兰君和顾灵毓背靠背躺在这土炕上,黑暗里傅兰君睁着眼睛,乡村的深夜除了虫鸣没有任何声音。
顾灵毓睡着了吗?他应该和自己一样,也在发呆吧。
就像多年前在凤鸣山上那一夜。
“吱吱”
的声音突然打破了寂静,傅兰君感受到一只毛茸茸的东西爬过自己的脚面,她尖叫一声跳起来:“有老鼠!”
顾灵毓翻身起来把傅兰君拉在怀里,傅兰君簌簌发抖:“老鼠!
刚刚还从我脚上爬过去了!”
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和老鼠有这样亲密的接触,整个人吓得语无伦次,搂着顾灵毓的脖子不肯撒手,顾灵毓探身拿过床头的煤油灯,用火柴重新点亮。
微弱的光里,床下一只大老鼠正在和他们眼对眼地干瞪着,这老鼠竟不怕人!
傅兰君结结巴巴地指挥顾灵毓:“打它……打死它!”
然而顾灵毓要下床去打老鼠她又不肯了:“万一它爬到床上来怎么办?”
顾灵毓哭笑不得:“要不然你先出去,等我打死老鼠再进来?”
傅兰君又气又害怕,眼泪都要迸出来了:“万一外面有更多老鼠怎么办?万一外面还有比老鼠更吓人的东西怎么办?”
顾灵毓无奈又无辜地和她大眼瞪小眼: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
最后的解决方法,是顾灵毓背着傅兰君打老鼠,傅兰君紧紧趴在顾灵毓背上,指挥他:“那里,跑到那里去了!”
顾灵毓背着傅兰君满屋子乱窜,老鼠的“吱吱”
叫声和傅兰君的尖叫声混杂在一起,真是个热闹的夜,追着追着老鼠,顾灵毓突然“扑哧”
笑了:“咱们这样,我想起个成语,叫狼狈为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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