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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下午,燕西从外面回来,正因为玉芬有约,前日的牌没有打完,今天来重决胜负。
一走到玉芬这里,扑了一个空。
那小丫头秋香,却说道:“大爷和大少奶奶打架了,大家都在那里,七爷还不看去。”
燕西听说,赶快走了过去,只见敏之、润之也走过来。
润之在院子里嚷道:“这天气还没有到秋高马肥的时候呢,怎样厮杀起来了?”
燕西见他姐姐说笑话,这才料到并不是什么大问题,便问道:“怎么了?”
润之道:“我也刚从外面回来,听见大哥在前面说他一家子的理,我才知道后面闹过了一场。”
说着话,姐弟三人走进屋去。
只见佩芳脸上的泪容,兀自未曾减去,躺在藤椅上和玉芬、慧厂说话。
玉芬道:“得了,你就装点模糊,算吃了一回亏得了。
一定闹得父亲母亲知道,不过是让大哥挨几句骂。”
佩芳道:“挨骂不挨骂我不管。
就是他挨一顿骂,我也不能了结。”
润之笑道:“这交涉还要扩大起来办吗?大哥挨了骂还不算,还要他这快要做爸爸的人去挨打不成?”
佩芳忍不住笑道:“你又胡说!
老七还在这里呢。”
玉芬笑道:“还是六妹有本领,我们空说了半天,大嫂一点也不理会,你一进门,她就开了笑容了。”
润之道:“倒不是我会说,也不是我格外有人缘,不过提到大嫂可乐的事,她就不能不乐了。”
大家一阵说笑,把佩芳的气,却下去了许多。
只有燕西一个人,是个异性的人物,身杂其间,倒不好说些什么,只得在廊下走着,闲看着院子地下的花草。
石阶之下,原种着几丛外国来的凤尾草,现在已经交到秋初,那草蓬蓬勃勃长得极是茂盛。
凤尾草旁边,扔了一把竹剪子,上面都沾满了泥土。
这个院子里的花草,原来每天是归小怜收拾。
现在小怜去了三天,这剪子就扔在这里,令人大有室迩人遐之感了。
由此便又想到小怜的身世。
现在她若果然跟着柳春江在一处,那也是她的幸福。
就怕柳春江是一时的性欲行动,将来一个不高兴,把她扔下来,我看小怜倒是有冤无处说呢。
他一个人尽管发愣,手扶着走廊上的柱子,就出了神了。
润之在屋里道:“刚才看见老七在这里呢,怎么一转眼的工夫就不见了?”
敏之道:“这孩子就是这样,每天到晚六神无主,东钻一下,西钻一下。
依我说,应该把他送到外国一个很严厉的学校里去,让他多少求点学问。
他现在就这样糊里糊涂,不知道过的是什么生活?”
玉芬道:“他过的什么生活呢?就是恋爱生活。
一天到晚,就计划着怎样和人恋爱。
本来呢,有这样大了。”
玉芬说到这里,赶快用右手捂着自己的嘴,左手却对窗外指了几指,轻轻地笑道:“他还没有走呢,你看,那不是他的人影子?”
润之走出来,见他呆呆地望着,只管发愣,便问道:“你看什么?”
燕西猛然醒悟,回头笑道:“你们在屋子里说得热闹轰天,我插不下嘴去,只好走出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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