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之轻轻地道:“大嫂的气,还没有消,我们要她打牌,让她消消气。”
燕西道:“今天原是来打牌的,自然我是一角,可是我几个钱全花光了。
若是输了的话,六姐能不能借几个钱我用用?”
润之道:“怎么着?你也没有钱吗?你有什么开销,闹得这样穷?”
燕西道:“父亲有半年没有给我钱了,我怎样不穷?”
润之道:“上年三月,我查你的账,还有两千多,一个月能花五六百块钱吗?”
燕西道:“我也不知道是怎样弄的,把钱全花光了,不但一点积蓄没有,我还负了债呢。
翠姨那里借了三百块钱,三嫂那里也借了三百块钱,还有零零碎碎的一些小款,恐怕快到千了。
我非找一千块钱,这难关不能过去。”
润之道:“一千块钱,那也是小事,你只要说出来,是怎样闹了这一场亏空?我就借你一千块钱,让你开销债务。”
燕西道:“这就是个难题了。
我也不过零零碎碎用的,哪里说得出来。
说得出来,我也不会闹亏空了。
我想六姐不大用钱,总有点积蓄,替我移挪个三百四百的,总不在乎。”
润之道:“你这样拼命地借债,我问你,将来指望着哪里款子来还人?”
燕西还没有将这个问题答复,玉芬也走出来道:“你姐弟两个人怎样在这里盘起账来了?”
燕西笑道:“不是盘账,打牌没有本钱,我在这里临时筹款呢。”
玉芬道:“打一点大的小牌,还筹什么款?”
燕西道:“我还有别的用处,老债主子,你还能借些给我吗?”
玉芬道:“你又要借钱,干吗用呀?少着吃的呢?少着穿的呢?他们大弟兄三,都有家眷了,还不像你这样饥荒呢。”
燕西道:“他们都有差事,有支出的也有收入。
我是不挣钱的人,怎么不穷?”
玉芬道:“爸爸每月给你三百块钱的月费,你做什么用了?”
燕西道:“我早就支着半年的钱用了,不到下月底,还不敢和爸爸开口呢。
六姐,三姐,我这里给你二位老人家请安,多少替兄弟想点法子。”
说着便将身子蹲了下去。
玉芬笑道:“好哇,你在哪儿学的这一招儿?可是你这种臭奉承,我们不敢当,多大一把年纪,就要称老起来哩。”
燕西笑道:“这可该打,我一不留神,就这样说出来了,这你老人家一句话,实在不像话,你只当没有听见吧。
三姐的钱更是活动,人也挺慷慨,大概……”
玉芬道:“别大概大概,掉什么文袋了,你说还借多少钱?让我和六妹凑付凑付。”
润之道:“不成!
别叫我凑付。
我是个吝啬鬼,一毛儿不拔,你这样挺慷慨的人,钱又活动……”
燕西笑着向润之拱了一拱手,说道:“得啦,六姐。
我不会说话,你还不知道吗?古言道得好,知弟莫若姐。”
润之抢着说道:“知弟莫若姐?哪里有这一句古话?”
燕西道:“这可糟了!
我今天说话,是动辄得咎呢。”
玉芬正想着接着说什么,秋香一路嚷了进来,叫她去接电话,玉芬听说,转身便走,走到篱笆门旁,却回头对燕西道:“瞧你的运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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