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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振英好强,对自家两个闺女要求自然是极高的,因此陆家的闺女,打从十一二岁就学着烙煎饼,陆香穗和她姐陆香叶都烙得一手好煎饼。
“行啊,往后煎饼我来烙。”
陆香穗答应着,忍不住问了一句,“那你原先吃煎饼,都是谁给你烙的?”
“我大嫂啊!”
许清明说,“基本上都是她帮我烙,针线活她也会帮我干。
有时候周围哪个婶子、大娘看我推磨,得空就过来帮我烙一回。”
“那你大嫂真不孬。”
陆香穗说。
要知道,当地的主妇,自家针线、饭食不能耽误,孩子不能疏忽,田里的活儿还得照样跟男人后头干,要是再长期帮别人家烙煎饼,可真够忙累的。
“大嫂人是怪好的,除了脾气急了点,风风火火的性子。
你往后见了她,也要叫大嫂,摸透脾气,她这人也蛮好相处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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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香穗不知道,当天下午,她订亲并被带来许清明家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许沟村。
最先传出这话的不是旁人,正是钱卫东。
钱卫东满心欢喜地等着陆香穗来给他家看孩子呢,本打算等小宝断了奶,就立刻让陆香穗带着小宝搬到他家来,为此他还特意吩咐陆香叶收拾了一间东厢房,床都给准备好了。
钱卫东盘算着,等陆香穗来了,晚上就把大宝交给陆香穗,让陆香穗带着大宝一块睡,小宝呢,还是先留给陆香叶搂着睡,这样,他自己就不用管大宝,可以舒舒坦坦睡他的安稳觉了。
结果才隔了两天没到,他今天过晌卖完了肉,顺道就绕去陆家看看,陆香穗居然就人去屋空,归了许清明了。
钱卫东第一个念头是惊讶,啧啧咂了半天嘴。
许清明他当然知道,一个村的呗,虽然住的远,一个村东一个村西,可也知道情况。
那小子如今少爹没娘,一个大哥还分家了,根本就是穷得叮当响,靠几箱蜜蜂养活自己,怎么的就一下子捧了五千块钱出来?这么多钱,别说自己挣,借都没地方借去。
一头钻进青云里——那许清明到底碰上什么好运了?
紧接着,钱卫东心里就生出一股懊恼。
他才说动了丈母娘,让陆香穗来他家帮着带孩子,他跟陆香叶两口子也好腾出手来多挣些钱,怎么的才一转脸,人就让许清明弄去了?
钱卫东忍不住挖苦了丈母娘一通子,挂着脸一路回到许沟村,进了家门就冲陆香叶发脾气。
“你爸你妈也真过分,说好了的,让你妹妹来给咱家看孩子,这一转脸,就把人屁颠屁颠送给许清明了,五千块钱呢,刚订亲就让许清明带走了,你爸你妈见了钱,闺女可以不要,脸面可以丢到脚底下踩了!”
陆香叶都还不知道这事呢,赶紧就过来追问。
钱卫东这么一嚷嚷,左邻右舍听见了不说,他那个据说体弱有病的妈知道了,没多会子就跑出门去四处传讲,很快,许沟村轰动了。
许清明五千块钱,领来个小姑娘,订了亲就领来家了,人正在他家呢!
结论:许清明憨种,说个小媳妇哪用那么多钱?
疑惑:许清明什么时候发达了?哪来那些钱?
不齿:那陆家真不是东西,要这么多钱,活脱脱卖闺女不是吗?
小山村里少有什么大事件,这件事立刻就成了村里的头条新闻。
对此,许清明早有预料了的,无非是村民们说一说,他和香穗该干嘛干嘛就好,反正他们两个没偷没抢没犯法,甚至可能是被同情的一方,没必要理会也理会不了,用不了几天就没人再说了。
但这并不表示,那些格外关心的人不会来探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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