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那络腮胡子的手都伸进女尼衣裳里头了,女尼动情地呻吟了几声,止住络腮胡子:“三哥,这儿有佛像……咱们去旁边……”
二娘听见“三哥”
,不由想起“三爷”
,顿时感觉不好了。
络腮胡子尾音上翘地“哼”
了一声,把那女尼搓的娇喘不止,万幸给了她面子,将她拦腰抱起,开门走了出去。
二娘没想到这两人如此大胆,疾速从房梁上跳了下来,落地时如同猫儿一般,半点声音也无。
她走到窗前伸指弄破窗纸,往外一看,那络腮胡子抱着女尼进了左侧厢房中间的一间。
刚进去,咚咚跑来两个小尼姑,手上各自端着鱼肉酒菜,到了左侧厢房门口,轻轻将饭食搁在台阶上,一语不发就转身跑了。
二娘听到院门紧闭的声音后等了一会儿,一直不见那两个人出来端酒菜,她小心出了念佛堂,潜到窗子下一听,里面正干的火热。
想来这两人早就是公开的姘头,要不这些小尼姑们来送酒肉。
但不知这络腮胡子什么身份,也不知这青衣女尼在这庵里什么地位。
二娘趁里面火热,把另外一面的厢房给检查了,却只是几间尼舍。
二娘又回来这边厢房窗子下面,悄悄戳了个洞向里边看去。
刚瞅见屋里的摆设,就吃了一惊。
这间屋子跟那几间简陋的尼舍完全不一样,里面摆着绣床妆台,就跟闺房似的。
一眼扫见站在床边的露着屁股蛋子、肩上扛着两只白生生脚丫子的络腮胡子,二娘虽然虽然有所准备,眼睛还是被辣到了。
褚直肯定没有力气完成这么高难度的动作的……叹了口气,二娘眼睛忽然被桌上打开的箱子吸引了。
两尺长、一尺宽的朱红箱子,正是户部用来发放赈灾之银用的箱子!
那里面还有整整四排官银,这一箱子,正好是五百两。
不过二娘左右一扫,只见这么一箱银子,并没有多余的了。
这时绣床咯吱咯吱猛地晃荡起来,二娘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,忙把脑袋缩到窗子下面。
只听那女尼颤道:“……三……哥……亲……达达……”
二娘也跟着打了个颤,忽然明白那些小尼姑为什么不在院子里候着了。
络腮胡子一阵粗喘:“好了,小婊子,爷今个儿还得办正事,要不非弄死你……”
就这速度……二娘嘘吁。
虽然没有找到那些赈灾之粮,但银子也是铁证。
既然已经查到了,二娘打算立即回去告诉如虎,抓捕什么的还是神卫军出力吧。
就在这时,里面那女尼娇喘道:“你这一走就是半个月,可叫我怎么熬?”
里面沙沙响,大概是络腮胡子在穿衣裳。
“不是有角先生吗?你先自己玩着。”
“哼,你是不是有别的相好的了,我就知道你刚才对我说的话都是假的。”
女尼说着嘤嘤哭了起来。
“我的小心肝~现在查得紧,刑部那些老家伙请了文铁手个老家伙坐镇查那一批寿礼,我再不走,以后可就再也……干不了你了!”
绣床又是一阵咯吱乱响。
二娘听到“文铁手”
,迈出去的脚顿时收了回来。
“我、我听说这两天出城盘查很严,现在青天白日的,你带着那么一批珠宝怎么出去?”
“哈哈哈,那帮吃屎的孙子,你放心,我们早就把东西送出去了,一会儿我到七棵松跟老大汇合,顶多半个月就回来找你,你乖乖的等我回来,我不在的时候你可要夹紧了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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