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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清宁拢紧身上的衣服,缩着脖子小跑着,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小敏子的卧房门口,随即推开房门走了进去。
门上挂上了厚重的帘子,这样能挡住外面肆虐的寒风。
这房子里没有燃地笼,只是烧着炭火,不过也是有定量的,每日也就只有晚上才能用,小敏子断了腿,要长时间坐卧,杨清宁怕他受不住,便用自己的小金库,买了些炭火,让他白天也能点着。
小敏子正靠坐在床上,读着杨清宁给他淘来的话本,见他进来,连忙放下,“公公,您怎么来了?”
见他要起身,杨清宁挥挥手,“你身上有伤,别乱动。”
“奴才这腿好得差不多了,正想着何时能上工呢。”
对于杨清宁,小敏子是打心眼里感激的,不仅救了他的命,帮他脱离苦海,还对他十分关心,这拿来解闷的话本,以及房里点着的炭火,都是杨清宁的一片心意。
“伤筋动骨一百天,你这才养了一个月,况且现在正值冬日,你这腿若是留下病根,以后有你受的。”
杨清宁搬了个凳子,坐在床边,“东宫里不缺人手,你安心养着便是。”
“自打来了东宫,奴才已经养了一个月了,总是这样吃闲饭,奴才心里过意不去。”
小敏子说的是实话,自打他进宫,还未曾受过这种照顾,包括在秦淮身边,他虽然受宠,秦淮给他的赏赐也不少,却从来不给他优待,就是不想让他忘了身为奴才的本分。
“在东宫里,只要殿下不说话,你就无需多想。”
“殿下怕是都认不得奴才,奴才能有今日,都是公公在照顾,奴才心里有数。”
“你这话说的不对。
若没有殿下,咱家又算个什么?咱们这些人都是依附着殿下活着,你要感激,该感激的是殿下。”
当主子的,最忌讳的就是功高盖主,他相信凌南玉不会说什么,怕的是凌南玉身后的张明华。
“公公说的是,奴才明白了。”
话虽是这么说,但小敏子心里有数,真正在帮他的是杨清宁。
“你腿上的伤如何,可有不妥之处?”
“已经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两人聊了一会儿,杨清宁便起身离开了,马上到上课的时间,他还得陪着凌南玉上课。
课上的第一件事,就是背诵昨日所学,凌南玉停顿了停顿,便开始背了起来,这次他不再磕磕绊绊,很是流利地背了下来。
“不错,看来殿下没有懈怠。”
鸿吉满意地点点头。
凌南玉得到夸奖,第一时间看向杨清宁。
见杨清宁悄悄竖起大拇指,凌南玉顿时笑眯了眼。
鸿吉将一切看在眼中,这两个多月的相处,让鸿吉对杨清宁的好感备升。
杨清宁在凌南玉读书上十分用心,并未像其他奴才一样,只知道迎合主子的喜好,不过只凭这一点,也只能让他觉得这个奴才还不错。
真正让他对杨清宁改观的是,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,他听到了杨清宁对凌南玉说的话。
那次凌南玉罕见地在课堂上打了瞌睡,鸿吉十分生气,便打了他手心,打得他泪眼汪汪,一整堂课都是蔫头耷脑的。
鸿吉见他这样,也就没了再讲下去的兴致,便提前下了课。
当他来到宫门口时,突然想起忘了拿书,便又回转,听到了两人的对话。
“殿下还疼吗?”
“疼,小宁子给我吹吹。”
“殿下可知错了?”
“小宁子,我都挨打了,你不心疼吗?”
“奴才心疼,但奴才觉得先生打得对。”
“小宁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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